沉瓔被緊緊抓著手腕壓在床面上,用力掙了兩下竟然絲毫沒掙開,微微皺起眉頭:“當然要救他,畢竟他才是我夫君的。”
焦夙卿目光陰深地盯了她片刻,忽然氣笑了:“你還記得他是你的夫君?那為什麼先來找我?”
他的臉向她湊近,火熱地氣息撲打著她的額角,貼著她的耳朵說道,“你是自己跑出來吧,那麼,是不是我把你關起來,也沒有人會找到你?”
沉瓔先是一愣,然後激烈地反抗起來。
焦夙卿勾唇,用自己的雙腿壓住她的雙腿,一手強硬地壓住她的兩隻手,另一隻手竟從她半褪的褻衣領口伸了進去,熟練地解下了她剛繫上不久的肚兜,拉出來綁住了她的雙手。
“靖陽王妃,”他似諷刺又似自嘲地喊著她的封號,低頭輕笑道。
“我瞧你這肚兜眼熟得很,不會是用我當初送你的布匹裁成的吧?這面料雖然質地絲滑實屬上乘,但畢竟是你夫君以外的男人贈的,拿來做成肚兜,不太好吧?”
沉瓔怒目圓瞪:“你送我的東西我看也沒看,都讓我的丫鬟處置了,我怎麼知道哪塊布匹具體是做成了什麼?你快放開我。”
焦夙卿卻覺得她發起怒來鮮亮的雙眸也格外的撩人心魂,壓著她的腿坐起身來,拉過一旁薄紗狀的床簾的一部分,撕扯下來,將她兩腿並攏從腿根到腳尖纏了個遍。
沉瓔掙紮著:“焦夙卿!你放開我!”
焦夙卿佯裝發怒:“你膽子還真不小啊,竟然敢直呼太子名諱!”
說罷,他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粗暴地扯開她原本就鬆鬆垮垮露出了大半酥白玉肌的領口,俯下頭一口含住她柔嫩渾圓上的殷紅桃花,重重啃咬,含糊威脅,“還敢不敢這麼放肆?”
沉瓔悶哼一聲,更劇烈地扭動著掙紮起來,綁著她的手的肚兜發出了清脆的一聲“嘶”,但是仍然沒斷。
焦夙卿猛地意識到她可不是尋常女子,這樣脆弱的輕紗綢緞怎麼可能綁得住她,當即不捨地放開含在口中的渾圓,直起身子從一旁又撕扯下長長一條床幔,將她的整條手臂都緊緊地纏繞了一層又一層。
綁完,他又用力地扯了扯,確保不易斷開,才迅速穿上衣服套上外衫,臨走前幫幾乎半裸著的她蓋上錦被,輕輕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說了句“等我回來”,才大步走到門前開啟門出去。
早知道就不把院子裡伺候的人都趕走了。
焦夙卿有些懊惱地想著,步子不由又快了幾分。
他在外面遇到了兩個路過的侍女,於是吩咐她們盡快尋幾根粗實的麻繩過來,又讓她們多準備些膳食,隨後就匆匆回到了他住的屋子。
他內心惴惴,總覺得她只離開自己的視線一個片刻,他都覺得非常的不安心。
不久後,他的惴惴不安果然靈驗了。
焦夙卿剛走進屋,遠遠就見到裡面的床榻上,錦被掉了一大半在地上,從床上到地下拖垂了一路的破紗碎布。
他心頭一窒,飛快跑過去,抄起錦被,定睛一看,床上果然已經空空如也。
焦夙卿黑著臉咬著牙,用盡全力地重重怒垂床柱,速即調轉身子大步走出去,派人去把她找回來。
其實一直躺在床榻另一側地上躲著的沉瓔,聽見他折返回來,複而又疾走出去,這才迅速躥起身來,得意地嗤笑一聲,便也跑出屋子,從後院翻牆出去了。
她前腳剛翻出去,後腳焦夙卿又匆匆趕了回來,因為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方才出去得不遠,就一小段路,就算她要出去也得極有可能跟他撞上。想到之前她帶著他躲避刺客的時候就是躲在了屋裡,所以他猜想她這次也很有可能躲在屋裡。
焦夙卿進屋裡裡外外到處搜看一番,可惜到處都是空蕩蕩的,沒有她。
他抿著唇,又回到了床榻邊,拿起散在床上破了一道口子的肚兜,手掌漸漸握緊,將它狠狠攥在手心裡。
“小混蛋。”焦夙卿心裡暗罵,終是將手裡的東西小心翼翼地疊起來,塞在懷裡,轉身出去了。
最近因為瘟疫的緣故,全城封鎖,要出去不是那麼容易的,必須經過好幾個大夫的層層篩查,才能出城。
她肯定沒有那麼快就出去了,他趕緊帶人去城門攔截,應該還有機會。
想著,焦夙卿帶著侍衛就要往城門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