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潔的話,一下子讓我的心跌入谷底,我忙問馮潔,阿瑤怎麼了。
馮潔的語氣非常的慌張,也很著急,告訴我和陳明說,昨天阿瑤一天都沒有出去,一直呆在宿舍裡,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發現阿瑤一直在吞血,她們嚇壞裡,立馬喊來了宿管,現在阿瑤被送去了醫院,因為她們聯絡不到阿瑤的家人,只好找我。
我一聽,立馬讓馮潔帶著我去醫院,陳明見狀,也跟了去。
到了醫院後,馮潔帶著我們到了阿瑤的病房,是重症監護室,只能隔著玻璃看著阿瑤,並不能進去。
躺在重症監護室裡的阿瑤,臉色十分蒼白,不僅如此,跟在阿瑤身上的黑霧越來越濃郁了。
馮潔很著急,一直問著我怎麼辦,阿瑤會不會死,原本我心裡就很亂,馮潔這麼一問,我情緒更不好了,陳明便將馮潔給拉到了一旁,讓她不要說話。
我無助的靠著牆蹲了下來,心裡十分煩躁,想了想,不管怎麼樣,我不能讓阿瑤就這樣死了,在說了,阿瑤之所以變成這副樣子,跟我是有關係的。
想了會,我還是決定把虎叔給喊過來,我讓陳明和馮潔在這守著,我出去打個電話。
出了之後,我立馬給虎叔打了電話,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給虎叔說了出來,我以為虎叔聽到後,會大罵我一頓,沒想到虎叔只是嘆了嘆口氣,讓我明天到車站接他,等他來了在說。
掛了電話後,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回到醫院後,我讓馮潔和陳明先回去,這裡由我先守著,第二天的時候,他們來替我就行。
馮潔和陳明走後,我的心一下子落空了下來,心裡越想越亂,十分痛苦,就這樣過了一晚,第二天時,我又往阿瑤的身上看了看,似乎黑霧更嚴重了,隱約中,還帶著一絲絲的綠光。
沒一會,馮潔和陳明便趕了過來,我和他們交代了幾句後,立馬打了車來到車站接虎叔。
在見到虎叔的那一刻起,我的眼淚很不自主的流了下來,大概是因為自已沒用吧,什麼事情都需要虎叔處理。
虎叔輕輕的拍了我肩,讓我別難過,凡事都會有個成長的過程,而我正是處於這個過程。
我抹了抹眼淚,帶著虎叔來到了醫院。
當虎叔看到阿瑤後,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將我拉到一旁,嚴肅的問我,阿瑤怎麼會被山妖吸了魂!
我怔住了,虎叔看著我這副表情很無奈,說要想救阿瑤就去市場上買一隻大公雞回來,還有大米和一罈白酒,不然阿瑤的情況會越來越麻煩的。
我恩了聲,讓陳明替我照顧下虎叔,便立馬來到市場上,將需要的東西給買了,還給虎叔買了吃的。
回到醫院後,陳明正和虎叔聊的火熱,我將東西放到了虎叔的面前,問著虎叔什麼時候開始,虎叔看了一眼躺在病房裡的阿瑤,說不急,今晚在弄。
我恩了聲,陳明便讓我和虎叔先去休息,這裡由他和馮潔看著就行了,不然,大家都很累。
我說了聲謝謝後,帶著虎叔離開了,又在外面租了間房,讓虎叔休息。
虎叔嘆了口氣,說這是天意啊,原本他沒想將我帶入這個圈子,可沒想到是我將自已一手推進了這個圈子。
我疑惑的看著虎叔,詢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圈子?
虎叔說,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圈子,比如紅白圈子,陰陽圈子……而我則是入了陰圈,和陰物打交道的圈子。
我楞了楞,垂下頭不說話,虎叔也沒在說什麼,畢竟事情已經這樣了。
到了晚上,我和虎叔到了醫院,陳明見我和虎叔來了,也就跟著馮潔走了。
虎叔將一袋米遞到我手裡,讓我將這些米弄在病房裡和外面,我照做了起來,弄好之後,虎叔將公雞的一隻腳給綁了起來,栓在了病床下,將公雞給扔了下來。
做好這些後,虎叔將我找來三個杯子,將買來的酒倒在了裡面,放在了床腳後。
之後,虎叔便讓我躲到洗手間裡去,無論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出來,我恩了聲,虎叔鑽進了床底下。
我的心很忐忑,一直趴在門上望著外面,過了很久,都沒有什麼動靜,這讓我心裡有些著急了,難不成虎叔的方法不管用了?
突然,門在這時發出了嘎吱的聲音,像是有人開啟了門走了進來。
我以為是護士來查房,可等那人走進一看時,卻發現是一個全身黑乎乎的東西,它每走一步時,地面上都會發出滋滋的聲,就像是電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