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稱呼你呢?總不可能叫你老闆吧!?”君傾慕淡淡的笑著,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拿在手中仔細把玩。
只見那個鐵器鋪的老闆說道:“叫我夜老就好。”他臉上掛著一個淺淺的笑容,坐下之後,他也給他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很疑惑你那把劍為什麼會發生巨大的變化是吧!?”夜老連頭都沒有抬起來,還在低頭喝著茶,品了一口之後,才緩緩說了一句話。
君傾慕點了點頭,並沒有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直接將自己內心的疑惑說了出來:“那把劍很奇怪,在我受傷了之後,它就緊緊的粘著我的傷口不放,一直吸著我的血,最後還是我強行運轉星蘊之力,那把劍才停止了吸血,如果不是我強行運轉星蘊之力,現在恐怕也不能在這裡了。”她的眉頭微微一皺,要知道,她並沒有說一句謊話,簡直就是句句屬實!如果她沒有聽赤炎的,強行運轉星蘊之力的話,她現在絕對是一具幹屍!
夜老聽君傾慕這麼一說,眉頭也是微微皺起:“其實,這把劍並不是我的,是一個神秘人給我的,他說他這把劍只有有緣人能夠拿得動,讓我在這裡等候,當初,那個神秘人救了我的命,我什麼都沒想,直接答應了他,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想著可能不會碰到有緣人了,那天你突然看上了這把劍,我就有些激動了,覺得你有可能就是那個有緣人,沒想到還真的是!”他說完之後,又品了一口茶。
“你的意思是說,你完全不知道這把劍的來歷?”君傾慕皺眉,如果說,夜老完全不知道這把劍的來歷,她就有些疑惑了,那個神秘人既然知道只有有緣人才能拿走這把劍,不可能什麼都不跟夜老說,萬一這個有緣人不是她,而是其他人,那個人萬一成了幹屍,豈不得不償失!?
夜老皺起的眉頭漸漸松開,嘆了一口氣才道:“他除了囑咐我只有有緣人才能拿走之外,並沒有跟我多說什麼,只是說那把劍會因為一次契機。而徹底蛻變,不過...這次蛻變,也可能會讓那個擁有者失去性命,其實,都是造化,如果你運氣不好,估計你現在已經死了吧!?”
確實!如果她運氣不好,早就是一把幹屍了,又怎麼會好好的站在這裡和他講話呢!?
不過...那個神秘人既然知道這麼多,實力肯定也不一般,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那你見沒見過他長成什麼樣子?”君傾慕疑惑的問道,如果知道了那個神秘人長什麼樣子,說不定以後遇到了,她還可以詢問他,如果不知道的話,她就算是遇到了,也不可能知道那個人就是他!
夜老聽了君傾慕的話,眼前一亮,說道:“其他的因為他蒙著面紗,所以我看不見,不過我看到了他的那雙眼睛,與普通人的不同,是金色的,當時我對上他的眼睛,感覺自己身體裡的星蘊之力快要被吸走了一樣,十分的奇怪。”
金色的眼睛!?是萬寶閣的那個男人麼!?
雖然金色的眼睛這個大陸上基本上沒有,但也不排除那有的機率。
所以,是不是那個男人,還不一定!
也許不是他,畢竟這個世界上也不一定只有他一個人有金色的眼睛。
顯然,夜老提供的這個情報並沒有什麼用。
不過,也能確定一點,那就是那個神秘人也是金色的眼睛,而且很有可能和萬寶閣的那個男人有什麼關系!
君傾慕眉頭一皺,輕微的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既然我已經瞭解了情況,沒事我就先走了。”
雖然說,至今她都還不知道那個神秘人是誰,但她總算知道了一點,那就是以後她都不會被劍吸血了,而且這把劍也不再是之前的廢劍了。
總的來說,她應該感到高興。
而夜老雖然不知道神秘人是誰,但也告訴了她讓她放心的事情,她於情於理都應該感謝一下他。
“嗯,那我送你出去。”夜老聽了君傾慕的話,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
君傾慕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就行了。”她說完,就作了一個告別的動作,準備離開這裡。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送你了。”夜老見君傾慕拒絕了自己,也沒有多說什麼。
其實,君傾慕不是拒絕夜老,而是覺得自己都麻煩夜老那麼多事情了,她又不是找不到,幹嘛非要夜老送自己出去呢!?
君傾慕離開古宅之後,一個黑色的影子慢慢的變大,原本佝僂的身軀也變得挺直。
過了一會兒,夜老不見了,一個陌生的男子出現在古宅裡,他的嘴唇微張:“好久不見。”他看著大堂外面的大門,嘴角微微上揚。
......
君傾慕離開古宅之後,就立刻回了君家。
到了君家之後,門口有個匆忙的身影來回走動著,那個匆忙的身影十分的熟悉。
那個匆忙的身影是屬於李奶孃的!
李奶孃的眼底滿是焦急,就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見此君傾慕的眉頭也是微微一皺。
她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大事麼?
李奶孃見君傾慕站在不遠處,眼底的焦急變成了驚喜。
“小姐!”李奶孃匆忙的走到她的面前,由於匆忙的原因,步伐跨得有些大,險些摔了一跤,還好君傾慕接住了她,不然的話,就李奶孃這把老骨頭,非摔斷不可!
君傾慕眉頭微微皺起,有些疑惑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走的這麼急,也不知道注意一些。”她扶起差點摔倒的李奶孃,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
李奶孃聽了君傾慕的話,感動的老淚縱橫:“小姐...”她沒想到小姐竟然這麼關心她的安慰,要知道,她雖然是小姐的奶孃,但也不過是個下人,而且...現在的小姐和以前的小姐不一樣了。
“到底怎麼回事?”君傾慕緊蹙的眉頭絲毫沒有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