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路小英試圖掙扎了兩下，她被兩名異靈體分別抓住兩隻手，腳尖點地架住，她的眼中還閃爍著淚花，但她知道，弟弟還活著。

活著就好……她心中湧現出絕望之意，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莫子期盯著她，這個女人長得並不算好看，比路小英好看的女人，在以前，她幾乎一天換一個。

不過，對方和路程有關係，單這一點，就足夠引起他的注意了。

“你叫什麼名字？”

莫子期再次重複自己的問題，路小英始終低著頭，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莫子期淺淺一笑，眼底卻盡是陰沉，一擺手，一旁的三階異靈踏前一步，獰笑一聲。

隨後，清亮的一聲響起來。

“啪！”

三階異靈一巴掌扇向路小英，他控制自己的力量，卻還是將路小英打的皮開肉綻。

一道血液，從路小英口中流出來，她眼神呆滯，沒有痛苦，只剩下絕望。

不知過了多久，她咕咚，嚥下一口逆血，說道。

“殺了我……”

莫子期深黑色的瞳孔有些玩味，搖了搖頭，“我還不能殺你。”

打了個響指，三階異靈反手又是一巴掌，路小英整個頭偏向一邊，血肉模糊之中，就連說話，都含糊不清。

嘴唇破裂，鹹鹹的，路小英眼睛中突然乾笑兩聲。

“殺了我……”

“你知道古代，人們如果仇恨一個女性，會怎麼做嗎？”

莫子期手中蝴蝶刀頂在路小英的脖領上，他的臉距離路小英不足十厘米，湊著路小英長吸一口氣，血腥味道和一股淡淡的清香鑽進她的鼻孔。

莫子期說道，“我可以讓你死，但是，我有一百種，讓你比死更痛苦。”

路小英臉色張了張口，整張臉疼痛無比。

莫子期哈哈大笑，兩聲之後，說道，“可惜，我對你沒興趣。”

後退兩步，莫子期手中匕首轉動著，聲音沉沉。

“你弟弟很不錯，是個很優秀的孩子，你應該不知道吧，他的實力，放在現在這個世界，能夠比擬的，沒有幾個。”

“我很欣賞他。”莫子期不吝讚賞，卻在下一刻，語調一轉，刺耳，且帶著深深地仇恨。

“可我，更想殺了他。”

“你殺不了他。”

“程程會很變得很強，總有一天會為我報仇的！”

路小英臉上一片悽然，眼睛恨恨的盯著莫子期，嘴角彎著，忍受著劇烈疼痛。

莫子期淡笑道，“程程啊……我大概猜到你們的關係了。”

“只是我改變主意了，有你在的話，我就不必直接殺了他，你知道嗎？他這個人，真的很重情義，一個半路相識的妹妹，他能夠為之擋刀，你猜猜，你這個姐姐……”

莫子期頓了頓，聲音乾澀難聽。

“他會不會為了你，以身赴死呢？”

路小英眼角有淚水無聲流出，她沒有再鬧，因為她知道再怎麼樣，她也無能為力。

最後，她苦澀的說了一聲，“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