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哦,兩桌都只剩文書生了蓮心啦!贏了!”郝瑟噌一下跳起身,振臂高呼。
“不過才贏了一輪,小子你不用這麼誇張吧!”熾陌口中雖是嫌棄郝瑟,但眼中卻也透出笑意。
屍天清含笑,流曦長長鬆了口氣。
“恭喜。”旁側的舞江嵐抱拳。
高臺之上的舒珞遠遠看了這邊一眼,唇角的禮節性笑容頓時燦爛了不少。
隨著時間的推移,離場的人也越來越多,又過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場上二十桌賽組每桌只剩了一人。
甲東的宛蓮心、乙西的蕭晨月、丙北的黛凝芷、丁南的文京墨還有戊西的賀君行皆在其列。
鐘颯站起身,朝著場下一抱拳:“諸位辛苦了,下面即可開始飛花令第二輪,請入座。”
“誒?不來個中場休息喝口茶嗎?”郝瑟詫異。
場上後三列小童便引領後十六桌選手走上前,分坐在首列五張桌上。
“二輪飛花令,令詞為‘雪’,格律不限,由座位居最東者為首令官。”
“咚!”
鼓聲二響,二輪比試啟動。
“臘月草根甜,天街雪似鹽。”
“雪粉華,舞梨花。”
“朔風吹雪透刀瘢。”
“雪絮飛來往。”
“嬌豔輕盈香雪膩。”
五道嗓音幾乎同時響起,緊接著,銀鈴同響。
“畫堂晨起,來報雪花墜。”
“闌幹風冷雪漫漫。”
“嘰裡呱啦嘰裡呱啦……”
“叮鈴、叮鈴!”
這一輪,鈴聲的間隔更短,幾乎未給任何思考和猶豫的時間,所有人幾乎都是憑著條件發射開始作答。
場外觀眾,個個凝目觀聽,神色凝重。
郝瑟雙手握拳,滿面亢奮,死死盯著場上。
如此,過了半盞茶……一盞茶——半柱香……一炷香……
“哈欠……”
郝瑟三白眼發松,打了一個哈欠。
場上這二十人果然是精英中的精英,如此高強度的飛花令賽試持續了整整一炷香的功夫,卻僅淘汰了一人,剩餘的十九人,仍是戰得是難解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