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四目相對,雲染輕輕搖頭,“不好說,不過我也覺得那邊應該是有事情。”
焦寶惠頷首,兩人心知肚明。
先將焦寶惠送回家,又去拜見了舅母,這才坐上馬車回了自家,免不了被舅母數落一頓,但是被人關懷的心情卻是極好的。
洗漱更衣之後,雲染就看到了回來的顧繁跟穆逸,兩人一路跑進了後院,那歡快的笑聲隔著院子都能聽得到。
然後就聽到了她老爹的一聲咳嗽,兩個小傢伙立刻就像是被使了定身術一般,輕手輕腳的,端正儀態往書房走去。
雲染:……
她發現,她爹的威嚴真是越來越盛了啊。
嘖嘖。
等到兩個小傢伙去了書房做功課,雲染這才收拾妥當去見了她爹。
把宮裡的事情細細的講了一遍,雲染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就看向她爹。
過了好一會兒,顧鈞和才道:“你別擔心,爹爹會查清楚的。你去休息吧,我出去一趟。全義那邊訊息多,我去問問他。”
雲染愕然,她爹去問宋伯暄,這不等於給司空穆晟透信了嗎?
不過有秦運在,這事兒是瞞不住的。
雲染苦逼的回到了自己的閨房,琢磨一下,覺得自己還是要修書一封,主動地跟司空穆晟把事情交代一下。
而且,不僅今日進宮的事情,皇恩寺的事情也要細細講一下。如果肅郡王府真的跟薛定愕勾搭在一起,也得讓司空穆晟早做防範才是。
關鍵是這封信怎麼寫才是最為難得。
她一個內宅女子,言過其實指點江山還不得被司空穆晟當成瘋子。
想了好久,雲染這才親自磨墨落筆,一封信足足寫了一個時辰,瞧把自己為難的。
不出雲染所料,司空穆晟果然先後接到了宋伯暄跟秦運以及她的信。
信中都講了皇恩寺的事情,宋伯暄是從顧鈞和描述的角度加以分析宮宴的事情。秦運是從當事人的角度闡述事情經過,而云染則是以一個後宅女子的角度,講述了那驚心動魄的一夜。
以至於,司空穆晟看著並排放在書桌上的三封信,良久都不知道自己臉上該有個什麼表情好。
宋伯暄跟秦運的口吻差不多,都是以公事的口吻回報。
只有雲染那封信……
什麼叫做小女與清惠縣主素有恩怨。
與人結仇還說的理直氣壯地,也就只有她了。
什麼叫做如此機緣巧合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心有懷疑直說就是,非得拐彎抹角,若是那遇上那憨傻的,能看懂她的話嗎?
七夕宴,皇后神思不屬,行色匆匆,極早退宴。司空穆晟半眯著眸,她是想告訴她,東宮那邊不妥嗎?
信的最後,看到那幾行字,司空穆晟總覺得自己活了二十幾年,真是第一遭見到告狀告成她這樣的。
宮宴之暇,諸女談笑,戲言王爺側妃之語。
然後沒了。
所以,這是在表達什麼意思?
司空穆晟盯著那一排字,都能盯出個窟窿來,也沒能想明白,她到底要說啥。
有心把董傳章叫進來具體分析一下,但是又覺得這樣的信,怎麼能被外人看了去。
琢磨來琢磨去,忽然靈光一閃,司空穆晟目瞠口呆,該不會是她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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