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垂著頭聽著司空穆晟的話,果然,自己猜的沒錯,司空穆晟可不是在說自己做得不對嗎?
沮喪著為自己點了根蠟。’
把自己坑成這樣,也沒誰了,她怎麼就沒沉住氣,被他一激就現形了。
“王爺說的是。”雲染垂頭喪氣的接了一句。
司空穆晟看她一眼,瞧著她這般萎靡的模樣,實在是有些礙眼,還是那個眉眼帶著靈動狡詐的小丫頭,更令人心暢神怡。
“你喜歡畫畫?”
“打發時間罷了。”雲染隨口應了一句,這人怎麼還不走,聽了她的話,不應該甩袖而去嗎?
司空穆晟蹙眉的看著生無可戀的雲染,正要再說什麼,就聽到外面秦運的聲音響了起來,“王爺,董先生有急事回稟。”
司空穆晟到口的話壓了下去,對著雲染說道“少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先走了。”
“……”什麼叫做亂七八糟的東西,說到底還是覺得她失儀了吧?
雲染就知道,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咬著牙對著司空穆晟說道“王爺慢走。”
司空穆晟眉頭皺的更緊了,怎麼瞧著她更不開心了。
不過眼下沒時間與她多說,董傳章急著見他,必然是有大事。
送走了司空穆晟,雲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臉埋在軟枕上,真是把自己坑死了。
這下好了,不管什麼龐姝儀,李姝儀,哪裡還用人家動手,她自己就把自己給活埋了。
雲染也沒心情在這裡等老爹了,如遊魂一樣,回到了自己的寢室。
哎。
真是一著不慎著了道,萬年陰溝翻了船。
都怪司空穆晟那廝,若不是他步步緊逼,她怎麼會把心裡的話說出來。
秋禾幾個丫頭,看著姑娘神色萎靡的樣子,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裡膽戰心驚的,越發的小心伺候。
一夜輾轉難眠,第二天一早,秋禾滿臉喜氣的託著一個尺許長,一巴掌高的錦盒走進來,笑著對著雲染說道“姑娘,這是王爺讓秦運送來的,說是給姑娘作畫用的顏料。”
雲染坐在銅鏡前,手裡正拿著珠釵簪發,聞言差點戳到自己的頭皮。
“什麼顏料?”雲染狐疑的看著那匣子,四角抱了鏤空花紋的銅邊,黃花梨的盒子外頭掛著一把精緻的小鎖,鎖眼上垂著拴著紅絲線的鑰匙。
“王爺說姑娘喜歡畫畫,就特意從內廷府取了最好的顏料給姑娘用呢。”秋禾臉上大大的笑容,整個人都像是開在春天裡的一朵桃花。
她就說,王爺心裡肯定是有姑娘的,那些什麼側妃啊什麼都不是。
雲染莫名其妙的看著那盒子,總覺得司空穆晟那廝送來這盒子顏料,是在警告她的意思。
是讓她不要忘了昨日的出言不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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