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憐冷笑著說道:“本宮的房間何時輪到一個宮女來搜了?”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聲音:“陛下駕到~”
馮小憐見狀,連忙走上前撲倒在他懷中,撒嬌道:“陛下,這宮女說臣妾宮裡有妖怪,您快替臣妾瞧瞧,驅驅邪。”
高緯神情凝重,立刻答應了她的想法,派下人在殿中搜查了一番,上前稟報道:“陛下,微臣已經仔細搜查過了,娘娘宮中什麼也沒有。”
馮小憐目光一冷,指著春泥說道:“既然什麼也沒有,春泥你這可是欺君,又加之汙衊本宮。”
春泥大驚失色地撲倒在地:“奴婢沒有,請娘娘恕罪。”
馮小憐目如寒霜,聲音冷到了極致:“你說你冤枉,那本宮再問你一次,這宮中當真有妖怪?”
春泥連忙改口道:“沒有,沒有是奴婢看錯了……”
馮小憐似乎抓住了她的把柄,繼續說道:“陛下,此婢女已親口承認自己欺君,滿口謊話,斷不可輕饒!”
高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頗為贊成她的想法:“那愛妃覺得要如何處置。”
馮小憐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既然是臣妾的下人,理應有臣妾處置。”
高緯拍了拍馮小憐的手,安慰道:“也好,愛妃受如此大的委屈,一定要重重的處置。”
高緯走後,馮小憐便下了命令:“把她的眼珠挖出來,喂魚。然後再將她的腿腳,手臂砍下來,喂狼。本宮要她死無全屍,哈哈~”
春泥不知哪裡來的膽量,揚起頭罵道:“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
見那幾個侍衛要將她拖走,馮小憐突然又萌生了另一種想法,說道:“慢些,本宮想到了一個更好玩的辦法,去取針線來!”
馮小憐摸著她的臉比劃著,冷聲說道:“不要怕,本宮的針線活可是天衣無縫。你既然辱罵本宮,把你的嘴先縫上如何?”
紀妙之趕回了鄴城,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說道:“長廷,天狐手中的那把琵琶,我好像在馮小憐手中見過。”
胥長廷推測道:“或許,天狐附身於馮小憐的身上?”
二人趕到了蘭陵王府,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高長恭,他卻並不相信此事,說道:“不可能,她手中那把琵琶是本王親手相贈。”
紀妙之皺著眉,將心中的想法都告訴他:“王爺,不管你信或不信,如今的馮淑妃已不再是當初的馮小憐,或者說她極有可能被天狐掌控了。”
高長恭不可思議地問道:“你們再說天狐,到底什麼是天狐。”
紀妙之解釋道:“用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去作為交換條件,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她能明白,自己從未見過的東西,自然不會輕易相信存在過。
沉默許久的胥長廷在一旁道::“如果王爺還不相信,可以跟我們去看一看那些受害之人。”
紀妙之看著一旁的招牌,問道:“迎香樓,這是什麼地方?”
胥長廷神秘地眨了眨眼,說道:“好地方,去了便讓你流連忘返的地方。”
三人走進了迎香樓,老鴇面如桃花,笑臉相迎道:“這三位公子,真是一個比一個俊吶,我們迎香樓的姑娘今個兒可有福氣了。”
面對這樣的場景,絕色的女子,紀妙之雖垂涎三尺地看著她們冰肌玉骨的面板,呢喃著:“好……”
見那女子靠在紀妙之身上,正要往她嘴裡送酒,胥長廷皺眉,神情頗為難看,在他的心中不僅僅是在意其他男子與紀妙之過於親密,如今即使眼前是一個女子,他一樣也拉長著臉。
他連忙走上前拉開了那女子說道:“咳,你看她骨瘦如柴的有什麼好摸的,還是為本公子來斟酒吧。”
紀妙之面帶慍色,怒道:“長廷,你一個人,一張嘴佔著兩個美人,你怎麼好意思呢!”
高長恭卻正襟危坐地問道:“我們到此處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