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妙之的配劍被她們的長綾纏住,無法拔出劍鞘,她拉緊了長綾將那她們拉到了自己身邊,又將長綾將她們捆住,笑意盈盈地說道:“一起上做什麼?一手抱一個,不要急哈!”
那捆的如同蟬蛹一般的女子連忙跪下說道:“俠女,我們知錯了,看在我們沒有害人的份上放了我們吧。”
紀妙之看了一旁的高長恭,說道:“你們沒有害人,可是你們覬覦了高高在上、英俊瀟灑的王爺,這可是重罪,王爺你說要不要放過她們?”
高長恭起了惻隱之心,說道:“由她們去吧。”
紀妙之目光炯炯,問道:“王爺不怕他們將今日之事傳出去?還是殺了的好!”
高長恭神情有些不自然,說道:“今日之事不準任何人說出去。”
那幾人連忙點頭哈腰地答道:“是是是~”
紀妙之放走了她們,笑容深邃:“她們不說,還有一人會說!”
她眨著眼睛說道:“我會說。”
高長恭皺著眉,一時間有些啞然。此時天已破曉,他們最重要的事是趕路,幾個時辰後,他們終於來到了蒼闕山。男子指著遠處,說道:“這裡就是天鏡湖了。”
紀妙之蹲下身,看著眼前的怪象,問道:“真是奇怪,此處的水怎會倒流呢?”
“那裡有座橋,我們先過去看看。”
見他正往橋上走,紀妙之連忙攔住了他:“王爺且慢!”
這裡人煙稀少,河對面又無農地,誰會無聊到在這裡建一座橋梁。眼前的橋漸漸地消失,高長恭見腳下只有湍急的河水,呢喃道:“這橋?”
紀妙之認真地答道:“是幻術所化,看來此處並非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那是什麼?”
河水一聲轟鳴,水珠飛濺而起,二人退後兩步,卻看到一條巨蛇向他們撲來,它張開了巨口,似乎極為不滿他們打擾了它的清靜。
紀妙之下把推開了高長恭,說道:“是鈎蛇,快讓開它的唾液有毒。”
“本王幫你在此撐著,你潛入水底去找你想要的東西。”此時來不及思考,這蛇兇猛無比,若要難道仙草必須有一人在這引開它的注意力,高長恭繼續催促道:“快走啊!你還在猶豫什麼?”
而在另一處,天狐與胥長廷相見,她手中抱著琵琶,鄙夷地問道:“胥長廷,你還真是自以為是,你上次已經受了重傷,還要繼續硬撐?”
胥長廷目如寒星,紅蓮之刺隨著他的情緒,也發出了耀眼的紅光,他說道:“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天狐冷笑了三聲:“我倒要看看你此時還能否借神力,打敗我!”
胥長廷回答道:“不試一試如何能知道呢?除了這把琵琶,你可還有別的能耐?”
天狐說道:“以你的身份,為一個女子做到如此,真是可悲~”
只見胥長廷化作一團紫光向林中飛去,而天狐鍥而不捨地在他身後追著,琵琶的聲音擾人心魄,更能殺人無形,片片竹葉如同飛刀一般豎起,勢如破竹般向紫光飛去。
胥長廷左右閃躲,用結界將竹葉擋住,可還是無法抵制那琴聲的幹擾,一旦擾亂了心神他便難以控制結界。
又因為之前受傷,所以更難不被琴聲分心。他索性用盡全力彈開天狐的進攻,又朝身後飛去,天狐見他半撐在地上,上前問:“長廷,還站的起來嗎?”
胥長廷大笑道:“呵呵,這點小伎倆就想殺了我,你知道我是殺不死的。”
紫色的光芒一閃而過,只見胥長廷默唸著什麼,天狐的周圍如同結成了一道道紫色的蛛網,她恍然明白過來,氣憤不已地說道:“你,故意將我引到這來!!!”
“我在這佈下了法陣,就等你來自投羅網,沒想到你竟然會那麼蠢,真的以為我受了重傷。”
“胥長廷,你快放了我!”
胥長廷勾起了唇角,說道:“天狐,你最怕什麼東西,是蠱雕嗎?放心此陣法中,有成千上萬只蠱雕,會啃食你的皮骨,直到你完全消失在這個世界。”
天狐倉皇地看了他一眼,眼前的形勢對她不利,她只有懇求道:“內丹我不要了,我求求你放我出去。”
胥長廷搖了搖頭,說道:“我改變主意了,天狐的內丹才更有療傷的功效,可助我恢複法力。”
“你設的這個陣法,一不小心就會將自己反噬,難道你為了殺我連自己的性命也顧不得了嗎?”天狐不明白,即使對她下殺手,也不至於將自己也搭進去,他所做的一切究竟又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