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然是不能誇的。
“洗澡啊!”蕭景田進了浴桶,在她身邊坐下來,伸手環住她,目光在她胸前落了落,見她躲閃不及的樣子,哭笑不得道,”浴桶就這麼大,你想躲到哪裡去?我橫豎是你的夫君,你應該坦然面對才是。”
“你剛剛不是洗過了嘛!”麥穗又鬧了個大紅臉,觸到男人的身軀,頓覺呼吸不暢,那個,她從來沒想到,原來古代男人也可以這樣開放,竟然跟媳婦共浴,說好的相敬如賓呢!
他是她的夫君不假,但兩人就這樣裸地呆在浴桶裡坦誠相見還是頭一次,她哪能坦然跟他面對。
“洗過了可以再洗!”靜靜地看著面前一覽無餘的,蕭景田也覺得呼吸不暢起來,情不自禁地抱起她,低頭吻住了她胸前那誘人的所在,麥穗實在承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酥麻的感覺,很快在他懷裡,任他索取。
麥穗覺得她不是躺在炕上,而是躺在船上,在波濤洶湧的浪尖上,來回起伏翻滾,漸漸地,她被那種排山倒海的所淹沒,不能自己。
第二天,麥穗醒來的時候。
天已經亮了。
蕭景田不在身邊。
炕上一片狼藉。
撕碎的扔在炕邊,提醒著她昨晚的,她忍著渾身的痠痛坐起來,披上外套,下炕開啟櫃子找了套新的穿上,疊好被子,去浴室梳洗了一番,照了照鏡子,突然發現脖子上有好幾處暗紅的痕跡,心裡一陣尷尬,忙回屋找了件高領的褂子穿上,又照了照鏡子,見那高領完全遮住了她脖子上的印記,才放心地出了門。
灶房裡的鍋還冒著絲絲熱氣。
灶口裡還有火星。
麥穗不確定蕭景田是回了禹州城,便去了老宅那邊。
老宅的大門虛掩著,靜悄悄地,一個人也沒有。
蕭芸娘也不在。
麥穗只得退出來,去後院看了看馬車,馬車不在。
大概蕭景田是回禹州城了。
心裡一陣懊惱,他又走了!
新房這邊的後院比前院還要大,被麥穗騰出來一角做了作坊,還剩下很大一塊地方。
孟氏幫她在空地上種了不少菜。
這些日子,她一直在忙著魚罐頭的事情,倒也沒注意婆婆給她種了什麼,只見牆角的南瓜開始爬蔓,嫩綠的小油菜,小白菜也正長得鬱郁蔥蔥,還有幾壟她不認識的瓜果,也在生機勃勃地成長。
後院門口處。
依稀傳來幾句爭吵聲。
麥穗聽出是公公婆婆的聲音,貌似這老兩口相處得不怎麼和諧,一直以來公公在婆婆面前很強勢,似乎婆婆總是理虧的那一個。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