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三姑娘聞言,簡直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她說她不知道?
難不成,這個黑鍋讓她一個人來背?
她猛地拽著蕭景田的衣角,憤憤道:“景田,我才是冤枉的,這都是郡主的主意,她妒忌麥穗懷了你的孩子,才出了這麼個餿主意,這都不管我的事啊!”
“你,你血口噴人。”秦溧陽快氣死了,這個女人人品也太差了,明明是兩個人合夥謀劃的,怎麼一出事就全推到她頭上來呢?
“我怎麼血口噴人了,難道這事不是郡主策劃的?”蘇三姑娘也很生氣,是秦溧陽先說不知道的好不好,她既不仁,那她也沒必要講什麼義氣好吧!
郡主怎麼了?
郡主就可以不講道理了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起來。
蕭景田臉一黑,忍住把這兩個女人扔出去的沖動,大踏步出了客棧,揚長而去,他得去總兵府找蘇錚把器械房裡的黃鐵扣下,然後再派人去大菩提寺盯著那批土提煉的進度,只有在源頭上把控好了,才能把他們蓄意已久的陰謀扼殺在搖籃裡。
他哪有那個閑工夫聽那兩個女人吵架……
吳三郎這才從書房走了出來,訕訕地跟麥穗告別:“穗兒,我還有要事要處理,先走了,你保重。”
跟蕭景田談了一番話,他覺得他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通明過,果然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同時他又很為麥穗擔憂。
蕭將軍是真的喜歡她?
特別是剛才蘇三姑娘鬧了一場,他隱約覺得蕭景田跟麥穗之間好像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安穩,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哪!
“你也保重。”麥穗莞爾。
蕭景田跟他聊了這麼長時間,想來兩人也算相談甚歡吧!
“穗兒,你看這事鬧的……”吳氏嘆道,這叫什麼事啊!
“娘,無妨,我都習慣了。”麥穗淡淡道,“別人越是見不得我好,我越是要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咱甭管她們。”
經過今天這一通鬧,秦溧陽和蘇三姑娘怕是再沒有了原先的鬥志。
禍兮福倚,說不定是好事呢!
母女倆目送著吳三郎下了樓,剛想回屋,便聽見樓下傳來一陣驚呼:“郡主,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
“她,她流血了。”蘇三姑娘臉色蒼白道,天哪,不過是吵了幾句,溧陽郡主不會是被她氣死了吧?
正巧趙庸在門口下了馬,她忙飛奔出去,急聲道:“趙將軍,你快來,郡主,郡主她流血了……”
嚶嚶,若是郡主死了。
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流血?”趙庸嚇了一大跳。
好端端的,怎麼會流血?
難道她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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