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的傍晚,金炎送走沈翯後找到了自家首領。
“我能不能辭去這個任務。”
這是金炎第一次提出自己的請求。
“為何如此?”
為什麼嘛?金炎也不太清楚。
......
僅僅是認識了幾天,自己便萌生了這一想法。
僅僅是一件事例,到不足以說明什麼。
可是金炎那日又同沈翯說了另一事,這一次二人見解又是相同。
話罷,他們二人的眼神都微妙了起來。
緣分覺得,這次他必須要發揮作用了!
二人看出了對方心之所想,都笑了笑。
“其實你笑起來特別好看,應該多笑笑的。”
金炎的臉不自然的紅了紅,低頭在紙上寫著:
“你和誰都是這般說笑的嗎?”
“這倒不是,現在唯有你了。我只與你說笑。”
“那位先生看來早就發現了,你可謂是巧舌如簧啊!”
金炎“憤憤”地寫道,心下有了一瞬的恍惚。
“我該不該謝你沒有罵我油嘴滑舌呢?”
金炎覺得自己再怎麼寫也比不過他那張嘴了,索性決定不理他。
沈翯想到與金炎在一起,倒像是兩個小孩子打打鬧鬧,便忍不住笑出聲。
“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懷疑你是不是剛及束發,不對,應該是剛剛總角才是。”
“頑皮小兒!”金炎想了想,寫道。
“先生罵我道也算了,你怎的也這樣說我!”
“不服來戰!”
“好!”
其實沈翯早就想和金炎打一仗了,於是他興致沖沖地回道。
......
“作為臣子,服從命令就是你的職務。我不管你為何這樣想,但我明確的告訴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逾矩、失了本分。”
看了是不行了......
金炎談不上是什麼心情,說是物傷其類,也不確切。
他想到自己二十年來,好不容易遇上個同好,卻要被人所陷害。而自己呢,不知怎麼就成了別人的棋子,被人牽制。
由此見得,人還是要藏拙一些的。太過鋒芒畢露,也只會招來不幸。
就像樹大招風,為同類所嫉妒,為人們所砍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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