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一年,沈翯又立大功。
某日酉時,天子忽然罕見地傳了沈將軍夫人入宮。
“參見陛下。”
金炎彎腰抱拳再拜,恭敬的向這位新天子行禮。
“不必多禮,將軍夫人快請坐。”
“我今日召你來,是有一要事要與你商量。不知夫人可否忘了自己的職務?”
天子笑眯眯道,一邊擺弄先帝最愛的棋盤。
金炎心下一驚,故作平靜問道:
“不知陛下說的可是使者一事?”
“正是!夫人好記性!”
“陛下為何忽然想起此事?先帝曾說,已廢我使者一職,我如今也只是個將軍夫人罷了。”
“沈夫人,既然先帝已經廢了你的職,那朕便再讓你擔任此職,如何?”
“陛下,眾人皆知我不過一將軍夫人,哪能再任職呢?您這可是叫我在諸位夫人面前難堪啊。”
金炎發覺自己說話做事越來越像沈翯了,心中不由得笑笑,也平定了幾分內心。
“朕自道不會屈才,沈夫人有智有謀,不受重用真是可惜了。我想著你以前任過此職,便想著複你職位。我剛登基不久,正是缺人手的時候。將軍與夫人都是朕信的過的人,所以才這樣決定。夫人是忠君之士,想來定會同意朕所說的。”
金炎還欲再辯,卻被天子譴了回去:
“那圖蘇部首領也是願意的。好了,夫人乏了,快回去歇歇吧。”
被聖上召見後不過半日,那圖蘇部首領便來了沈府。
可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您今日怎麼來了?”
金炎強按住已經煩躁的內心,表面上笑笑,為首領砌了杯茶。
“嘶!”
金炎放下茶壺,一手握拳攥緊了燙傷的手指,另隻手將茶遞到首領面前。
首領接過茶品品,然後道:
“這是官家禦賜的茶吧?金炎你現在可是過的不錯啊。”
金炎低下頭不吭,拳頭攥的愈發的緊,看不出現在是何的表情。
“金炎,剛才官家也找你說了。你是我最得意的手下,我相信你會做到的。”
“首領,恐怕不行了。這幾年我都沒有練武,又如何殺一位將軍呢?更何況他是我夫君,天下哪有弒夫一說?”
“金炎,你在反抗我?好啊,這才呆了幾年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別忘了當時是誰幫助你的?又是誰為你父母報仇的?”
首領氣極反笑,抬起雙手拍掌。
等拍到第四下時,金炎渾身一陣抽搐。他彷彿是見了什麼要命的東西,雙目瞪得極大,正欲上前阻止......
“啪啪!”
金炎還沒夠到他的手,就渾身一軟暈了過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還得逼我使這個!沒想到現在還管用......”
首領嘆口氣,彎下腰在他耳邊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