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卿城又向著她湊近了一點,道:“有酒的味道,所以不是去辦公事。那婠婠這是去了哪裡?”
婠婠沒有說話,她先是將臉頰往他唇上遞了遞,直到貼了上去才開口回答道:“打架去了。”
鳳卿城伸出手來攬住了她的腰。未等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便聽鍋鏟那大嗓門在門外響起,“夫人,湯餅好了。”
兩個人靜滯了片刻,便就分開了身。
鍋鏟端進來的居然是兩碗湯餅,擺下來的也是兩雙筷子。
鳳卿城並不餓也不想吃湯餅,卻也陪著婠婠坐了下來。只看著她吃。
想到她這兩日一直心不在焉,總是拿著刀比比劃劃的出神。前天提起叔父獨闖百殺堂的事情,今日又跑出去打架。便就問道:“婠婠是習武遇到了瓶頸?”
婠婠抬眼看了看他,驚奇道:“你怎麼知道?”吃了口湯餅後,又道:“也不算是瓶頸,就是覺得那個展笑風好像太瞭解明月刀法。搞得我心裡沒底氣的很。這要萬一哪天因為什麼事請動起手來,我豈不是很吃虧?”
說罷了婠婠意識到她話裡面提到了展笑風,雖然心不虛但也還是偷眼看了看鳳卿城。
鳳卿城的神色並沒有因此有所變動,他只是問道:“可有收獲?”
婠婠定了定心,道:“好像有又好像沒有。我已經試著把那些招式統統拆開重新組合,但還是摸不到門路。”
鳳卿城默了一陣,說道:“招式路數都不過是取勝的工具。取勝才是目的。”
婠婠初時只“嗯”一聲,待吃下了幾根湯餅後才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我這幾日都是用錯了勁兒了?考慮什麼招數的變幻,我應該考慮怎麼用這些招數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取勝才對。”
婠婠只覺醍醐灌頂,豁然開朗,通體的舒泰興奮。不過這興奮也只持續了一陣,等她吃完了那碗湯餅便就又低落了下來,頹然道:“道理是明白了,具體怎麼操作還是得好好想。”
鳳卿城笑了笑道:“吃飽了?”
婠婠點頭,“飽了。”
鳳卿城起身道:“那來玩個遊戲,也省得你積了食。”
遊戲?
這大半夜的,在屋子裡能玩什麼遊戲?
婠婠瞬間就想歪了。她的月事都已經淨了。那幾只小雞仔活蹦亂跳沒有一隻有中毒的跡象,可見她體內的毒也已經淨了。
那也該......圓房了罷。
婠婠捂了捂發燙的面頰又順便的揉了揉,將那翹起的唇角撫平下一些去。嗯,還是不要笑的太興奮,還是稍微矜持一點點的好。
她正揉著臉,就見鳳卿城穿上了外衫,然後拉開了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