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水車後的露天燒烤攤上,荊朋正喝著悶酒,一旁坐著文瑞,苦口婆心的開導他。
荊朋喝的有些多,卻什麼話也不說。
“大老爺們的,有什麼過不去的,不就是一女人。”
“你懂個屁,她跟了老子三年了。”
“前兩天不是好好的,咋又感傷了?”
荊朋緊擰著眉,一口酒下肚,聲音嘶啞,“一陣一陣的。”
“別是今天看到那家菜譜上的菜名,那清蒸初戀,戳心了?”
“滾蛋。”
“差不多就行了啊,再說,這種人有啥好留念的,還嫌頭了句,“兄弟,看著點路啊,別摔了。”
誰知一句話剛說完,那壯漢手拽住文瑞的衣領就把人提起來,兇神惡煞的,噴的人一臉吐沫星兒,“你他媽說啥?”
“兄弟,松開,有話好說,別動粗。”
壯漢把他一搡,文瑞整個人撞到桌角,腰上一陣劇痛。
“好狗不”
話未說完,荊朋一拳頭沖人臉上打過去,壯漢沒站穩,摔坐到地上。
“阿朋。”文瑞沒拽住人,就見荊朋上前一步,攥著那人的衣領,“你他媽給老子再說一遍。”
…
“尤夏。”
只聽到了呼喚聲,尤夏環顧四周,不見有人。
“在這裡。”
她循著聲音看過去,才看到坐在水中央一塊石頭上的人影,她走到橋邊,俯視著底下的文柯,“韓明明剛剛還找你來著,原來躲這了。”
“有事?”
“沒事吧。”尤夏看他像是坐很久了,“你坐這石頭上幹嘛?”
“屋裡吵,出來轉轉,這安靜。”
“確實挺安靜。”
“過來坐啊。”文柯指指身旁的石頭。
尤夏半點也不想下去,“我回去了。”
“還早呢。”
“不了,怪冷的。”
“就坐一會。”
“好吧。”最近作品沒靈感,總是畫不出想要的感覺,很是煩躁,索性坐這沾沾畫神的靈氣。
水中幾大塊石頭,她小心的踩著,選了一塊稍微大一點石頭,蜷著腿坐著,一股股流水的寒意從四面八方竄上來,真涼。
河水慢慢的流淌著,在月華下泛著斑斕的光點,因為坐的低,視線與平日裡不同,眼前的流水,草叢,梯田,還有岸邊的蘆葦,倒別有了幾番風趣。
“從這看漂亮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