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冰鎮的,嘶,賊爽。
尤夏直接對瓶喝了,荊朋瞄她一眼,笑了笑,沒說話。班長家長裡短的嘮叨著,那二人也不吱聲,只顧聽著。
不久,荊朋見尤夏喝光了,朝她挑下眉,隨口一問,“再來幾瓶?”
尤夏說:“不要了。”
荊朋說:“這就不要了?”
尤夏說:“胃盛不下了。”
荊大爺倒了杯酒,咕嚕一聲喝下去,搖了搖頭,“酒神不行嘛。”
班長暗笑著,學他也嘟囔了句,“酒神”
有個老太太提著個籃子走過來,掀開籃子上的蓋子,用拗口的普通話問他們要不要買花蛤,就在尤夏和方璽同時說了不要的時候,荊朋說,“來兩盒。”
老太太高興的給他兩盒,收了錢走了,方璽不解的問荊朋,“阿朋,你又不吃,買來幹嘛?”
荊朋一邊倒著酒,一邊說,“大晚上的人家一大把歲數的還出來做生意,多不容易。”
班長又問他,“那這怎麼辦?又沒人吃。”
荊朋輕笑一聲,“給他們帶回去唄,那幫狗日的胃填不滿的。”
尤夏沒說話,倒是突然覺得荊朋這人也還算不錯,這不,正走神著,荊大爺在桌底撞了她一腳,“想什麼呢?”
尤夏說:“沒什麼。”
荊朋揚眉看她,老不正經的說了句,“可別是愛上我了。”
荊朋見她不理自己,又說,“這好辦啊,給我做媳婦,老子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尤夏乜他一眼,“你這是想要十個媳婦呢?”
他說:“就你一個啊。”
尤夏笑了笑,沒當回事,問他,“你女朋友呢?”
荊朋說:“哪有女朋友?”
尤夏說:“之前電梯口看到的那個。”
他說:“她啊,早分了。”
尤夏說:“不就過了一個暑假麼?”
他“嗯”了聲。
班長倒也是淡然,喝著小酒,習以為常說一句,“這不很正常麼。”
尤夏突然好奇,問了一句,“怎麼分了?”
荊朋笑笑,說:“她覺得我對她不夠好,不夠喜歡,又是什麼沒感情,腦子有毛病。”
班長說:“女的就這樣,整體疑神疑鬼的,不知道整體在想什麼,我家那個也是。”
尤夏不知道說什麼,索性不說話了。
吃飽喝足,三人一道回去,荊大爺在後頭悠哉悠哉的走著,伴著微涼的海風,突然叫了聲,“李尤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