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人的假期,悶在家裡畫了一天稿,總算是有那麼一丁點頭緒,但還是畫的不夠滿意,這種狀態持續了好久了,有點煩。
想出去走走,隨便一個城市就好,可是五一呀,全是人人人人。
——尤夏的日記
14.
2016年5月3日
好無聊,晚上出來看了個電影,還看的我快睡著了,好不容易有心情出來一趟,又不想那麼早回去,我就去了附近的清吧。
今晚的男歌手以前從未見過,應該是剛來的,他的聲音有些過於低沉,聽的人有些壓抑,剛點完酒,我就看到角落的一個身影,熟悉極了,再定睛看過去,可不是荊朋嘛。
好巧,總是用這兩個字來形容我倆最近的偶遇。
他也是一個人坐著,要不要去打招呼?不去不適合,去了好像也不適合,正糾結著,那頭的荊大爺已經看到了我,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招了下手,十分的自然,我便過去坐到他面前。
他問我,“一個人啊?”
“嗯。”我又問他,“你怎麼沒回去?”
他說:“不想回。”
我問他:“文瑞呢?
他說:“和小明他們出去畫牆繪了。”
突然無話可說,沉默片刻,我的酒水上來了,荊朋低頭喝酒,看上去不太高興,我也不想多問,想必也是還未從分手那件事走出來。
我們兩各喝各的,喝到一半,他問我:“餓不餓?”
我說:“不餓。”
他說:“我餓了。”
我說:“那你吃點吧。”
他說:“我想吃餃子。”
於是,我倆喝完就順路去一家沒關門的店鋪點了份面條,因為沒有餃子賣了。
看著他吃,我也有點餓,於是也跟著點了一份,就這樣我和他默默吃完一頓夜宵,再一起回各自的小公寓,從頭至尾只有莫名其妙的幾句話。
“成天看你風風火火到處沖,一個女的也不知道害怕。”
“有什麼好怕的。”
“我你怕不怕?”
“那我你怕不怕?”
“怕你幹什麼?”
“同理。”
他突然輕笑一聲,不講話了。
——尤夏的日記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最近開學,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