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空。”
荊朋把碗放到洗碗池裡,刷也沒刷洗洗手直奔麻將桌,他拍拍王曼的肩膀,“去去去,打遊戲去。”
“你也這麼對我。”王曼嘆著氣讓出位來,“都欺負我。”
“和她們打遊戲去。”
“好好好。
馮傑一邊碼著牌,一邊說:“王曼到哪都被嫌棄。”
文瑞捂著嘴笑,“不是嫌棄,也不看誰在牌桌上。”
許乾乾看了一眼尤夏,“人家荊朋有目的的。”
王曼唉聲嘆氣,整個人往沙發裡一倒,“傷心了。”
尤夏認真的看著麻將,似乎沒注意到大家的對話,理好麻將剛抬頭,就見幾個人齊刷刷的看著自己,她奇怪的問,“怎麼了?”
“沒怎麼。”
“沒怎麼,沒怎麼。”
荊朋笑了笑,目光從尤夏身上轉移到麻將上,“少廢話,出牌出牌。”
...
全程,
荊朋:“三條。”
尤夏:“碰。”
荊朋:“紅中。”
尤夏:“碰。”
荊朋:“五餅。”
尤夏:“胡了。”
...
文瑞實在看不下去了,一臉無愛,撂下牌,“這牌沒法打了,還帶這麼放水的。”
荊朋倒在椅子裡,笑的開心。
“不打了不打了,歇歇。”
眾人下了桌,尤夏問荊朋,“你給我放水了?”
他懶洋洋的看著她,“不然你能胡那麼多把?小菜鳥。”
“……”
...
文瑞提議去唱歌,荊朋懶得動,翻箱倒櫃摸出話筒來,“我這各樣裝置齊全,往外頭沖什麼沖。”
文瑞說:“沒氣氛。”
“老子這的氣氛不要太好。”說著,他就去關了大燈,開啟了盞小黃燈,整個房子暗暗的,卻格外溫馨。
文瑞愛唱歌,還都是那種粗狂豪邁的風格,這不,上來就是一首《好漢歌》。
“大河向東流啊
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哇
嘿嘿參北鬥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