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瑞“呸”了一聲,從他旁邊走過去,剛出了門又折了回來,“不是,你倆啥情況?你來真的?”
荊朋漫不經心的說了一聲,“不然呢?”
“釣魚,妥妥的。”
“還是條金魚。”荊朋摸了抹一抹下巴,壞壞的笑了。
“怎麼的,趕在畢業前來場黃昏戀?”
“還夕陽紅呢。”
“得了吧你,就你這熊樣,別禍害別人了。”
“我這熊樣不要太俊。”
“我呸。”文瑞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人家忙著出國,你跟後頭瞎跳什麼?”
“出國咋麼了?”他嗤笑一聲,“老子還要飛天呢。”
“去你的,沖出地球算了。”文瑞拍拍他肩膀,“我賭這魚兒不上鈎,看她那樣,你準沒戲。”
荊朋笑笑,不說話了。
...
11.
第二天一早,尤夏的門被敲響,她翻了個身繼續睡,敲門聲更大了。
尤夏揉揉頭發,邊往門口走邊問,“誰啊?”
“我,你樓上那個。”
尤夏開了門,睡眼惺忪的看著他,“幹嘛?”
荊朋瞧她這幅模樣,忍不住笑了,“豬嗎?還在睡。”
她頭抵著門,頭發亂糟糟的,聲音慵懶,“幾點了?”
荊朋看了眼手錶,“七點。”
尤夏話也不說就要關門,荊朋用腳抵住門,“誒,找你有正事。”
“什麼事?”
荊朋把門縫擠大點,“藏著幹嘛?又不是沒穿衣服。”
尤夏又要關門。
“開玩笑的。”
“有什麼事你快說。”
“飆車去?”
“嗯?”
“你不是對這個感興趣嘛,一個模型都能盯半天,哥們兒帶你飆車去,真家夥。”
“不去。”
“又不吃了你,畫室樓封了,你在家幹嘛?”
“關你什麼事?”她困的要倒下了,不想和他廢話下去,“我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