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緊回去畫吧,哪那麼多話?”
“只對你話多。”這話剛說完,從旁邊路過的陳晶一臉八卦,“哇塞,什麼情況啊。”
荊朋眉梢一挑,“秘密。”
嘉杏也說笑,“哎呦,有情況。”
尤夏往後退了兩步,邊看自的畫邊說,“別聽他的,這人老不正經。”
荊朋回去自己的老爺椅躺著,“正經的很。”
...
傍晚,尤夏畫累了,想去天臺上抽根煙,順帶著透透氣,畫室裡盡管開著窗戶,卻還是充斥著滿滿的松節油味,和陳晶她們吃的辣條味夾雜在一起,燻得腦袋疼。
她揣上煙,直奔天臺去,剛找個地兒要坐下,聽到不遠有人喚了自己一聲。
“酒神。”
尤夏回頭,一眼就看到了荊朋懶散的靠著一堵繪滿壁畫的牆,他兩指夾著煙,咧開嘴笑了起來,“這麼一會功夫不見我,想我了?”
“對,想死你了。”尤夏故意說道,人剛坐下,荊朋朝她招招手,她問,“幹嘛?”
“過來啊。”
“幹嘛啊?”
“嘖,叫你過來就過來,磨嘰。”他從上到下瞄她一眼,目光疲憊,“我又不幹嘛。”
尤夏乜了他一眼,沒有動作。
“過來,給你個好東西。
“什麼?”
“過來你就知道了。”
尤夏慢悠悠的走到他面前,俯視著這吊兒郎當的小夥子,“什麼東西?”
“手伸出來。”
尤夏皺了皺眉頭,沒有動作,荊朋嘆了口氣,“怎麼扭扭捏捏的。”
他抬起手把她的手拽了過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包東西放到她手裡。
尤夏問:“這是什麼?”
“你嘗嘗。”
尤夏看著這小包裝,“這是檳榔?
“嗯,吃過沒?”
“沒有。”
“嘗嘗。”
“我只知道印度人喜歡吃這個,還知道這東西不太健康。”
“矯情,煙健康?酒健康?你吃一塊看看,沒下毒,死不了。”荊朋用腿撞了下她的小腿,“坐啊,站半天也不嫌累。”
尤夏坐到他旁邊,撕開包裝袋,揪著眉看著這黑糊糊的東西,“看著就不太好吃的樣子。”
“你嘗嘗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