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藏男人了啊?”
“對啊。”
荊朋突然彎腰,從她胳膊下鑽了過去,竄進屋裡,往沙發上一躺,“藏了我。”
“……”
“坐會,反正你一個人也無聊。”
他賤嗖嗖的朝尤夏笑,“同學一場的,我又不怎麼著你,是吧。”
“……”尤夏關上門,無奈的進屋來,“得了,你就躺著吧。”她坐到桌子前,把畫稿收了收,荊朋湊過來看,“藏什麼呢?小黃圖?”
“你以為都跟你似的。”
“我才不看小黃圖。”他抱臂打量著尤夏,“你比小黃圖好看多了。”
“你別說話了。”
荊朋笑笑,倚著書桌拿起盆栽把玩,“打遊戲不?”
“不打。”
“那幹點別的?”他手挑動著花葉,側臉看她。
“我沒空和你玩。”
“你要幹嘛?”
尤夏沒有回答他,收拾完書桌站了起來,荊朋擋在她的面前,近的聞得到他身上的煙草味,真好聞。
尤夏往後退一步,“讓下。”
“哦。”荊朋乖乖站到一旁,放下盆栽,回去沙發上躺著,剛坐下,尤夏把他擰了起來,“你回去吧,我要洗澡睡覺了。”
“那麼早。”
“不早了。”
“一起啊。”他痞痞的壞笑,眉梢輕挑,“我也沒洗呢。”
“滾蛋。”尤夏抬起腿就要踹他,荊朋閃躲開,“悍婦。”
尤夏拿個抱枕就朝他扔過去,正中他胸膛,他抱住抱枕,一種可憐兮兮的眼神,“心疼。”
“疼死你。”
荊朋蹬了鞋,背朝著她躺著,“疼的走不動,歇會。”
“……”尤夏心軟了,“睡吧。”
荊朋回頭看她,尤夏已經坐到書桌前,他笑了笑,繼續睡了。
...
30.
荊朋的論文被趙老頭當作不過關的典型當眾評講,並讓他從頭到尾改一遍,教室裡,同學們打牌的打牌,打遊戲的打遊戲,荊朋對著個筆記本發呆了一下午,實在無從下手。
傍晚,尤夏來教室取東西,見荊朋一臉頹廢的坐著,“發什麼愣呢?”
“惆悵呢。”
“論文?”
“嗯。”荊朋突然站了起來,握住尤夏的肩膀把人往下按。
“你幹嘛?”尤夏要起來,又被他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