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身,揉揉眼,抬眸看她,“早。”
尤夏懶得理他,帶上門,什麼話也沒說,徑直的走向電梯,荊朋趕忙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跟過去,“一起吃午飯嗎?”
“你要去上課了?”
“我陪你去。”
“我還沒找住的地方。”
電梯門開啟,尤夏走了進去,突然看向他,“沒地方住,去找你的炮.友去。”
“能別提她嗎?”
“怎麼?提到她饑渴難耐了?”
“你能別這麼說話嗎?我只是不想讓你不高興。”
“我說話就這樣,不愛聽就滾。”
出了電梯,荊朋仍然跟在她旁邊,走的有些吃力,“我很久前就想來找你,可是出了點事。”
“想給你發訊息,又覺得一兩句解釋不清楚。”
“別跟著我了。”
“能不能聽我說完?”
尤夏停下步,抱著雙臂看著他,“說吧。”
“我。”他一時語塞,“算了,你去上課吧,上完課我們再好好聊。”
“沒的聊,沒時間,別來打擾我。”
荊朋沉默了。
“我不想看到你,別找我了。”她轉頭走了。
...
尤夏心不在焉的上了一下午的課,下課後,她沒有回去,在培訓班的自習室裡待了一晚上,十點多,尤夏回到小區,荊朋坐在樓下的臺階上等她,見人回來,他趕緊站起來迎上去兩步,“回來了。”
尤夏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荊朋跟在她身後,“我給你買了吃的。”他笑著提了提手,“榴蓮千層,你最喜歡的。”
“我租了個日租房,還是在這棟樓,六樓。”
尤夏沒有理他,開啟門進屋了。
砰——
荊朋對著門站了一會,轉身上樓了。
...
簡陋的臥室,只有一張破舊的木床,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
他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看著眼前空蕩蕩的牆面,揉了揉眉心,開啟蛋糕,自己吃了。
半夜,荊朋躺在沙發裡,也沒蓋被子,可能是凍得,也可能是沒怎麼吃東西,又開始胃疼了。
想喝杯熱水,沒有杯子,也沒有燒水壺,來時匆忙,什麼都沒有帶。
這個屋子太冷了,連床被子都沒有,他拿上手機下樓,去藥店買了點胃藥吃下,就隨便進了一家賓館住了一晚。
...
34.
2018年11月9日
就像從前一樣,每天早晨門口都掛著一份早餐,縱使我從來沒有碰過,他還是按時來換上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