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煙一個糙漢子,道歉的話一點都不會說,唸叨了十幾句“我錯了”之後,就被林朝暮不耐煩地打斷,“閉嘴!”
林朝暮被雲煙拉到一個古舊的老屋子前,見到生人,門口的狗機敏地吠著。
“公子,這個狗脾氣暴,我給你擋著,你先進去。”
雲煙跑去扯狗的繩子,狗兇狠地圍著雲煙咬,一人一狗陷入了無休無止的糾纏中。林朝暮扶額,這個雲煙,跟狗叫什麼勁。
剛一邁進門,就聽到了一陣急咳聲。沈母手撐著床,往門外望去,“這是怎麼了?阿龍怎麼叫得這麼厲害”。
“沈夫人,我是沈飛的朋友,是一名郎中。”
“這......這外面是怎麼了?”沈母著急地問道。
“雲煙,別鬧了。”
雲煙從窗戶裡跳進來,把沈母嚇了一跳。狗沖著窗戶一直叫個不停。
“阿龍,別吵。”聽到沈母的聲音,阿龍很順從地做了下來。
“夫人,你還記得我嗎?”
沈母又劇烈地咳了起來,“記得記得,昨天跟飛兒一起回來的姑娘”。
“夫人,我家公子是一名神醫,你讓他幫你看看,你很快就能好起來了。”
林朝暮認真地把了把脈,其實只是普通的風寒。最近天氣多變,感染風寒的人比較多。
“公子?”
“沒事,叫雲煙給您抓服藥吃幾天就好了。”
沈母感謝道,“有你們這些朋友,是飛兒的服氣”。
“那個....看時辰,沈飛估計快回來了,我們就先走了。”
兩人出來時,林朝暮問道,“怎麼回事?”
“不想被沈飛知道,還沒消氣呢”,看著林朝暮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有消去,林朝暮點了點頭,“對,得有點骨氣,要掌握主動權”。
“等他來找你”,林朝暮建議道。
“他要是不來呢?”
林朝暮慫了慫肩,沒有說話。
夜晚時分,林朝暮拉著雲煙守在蔣國公府的附近。
“公子,為什麼來這?”
“解氣”
雲煙驚訝地下巴快要掉下來了。
林朝暮調查清楚了。每天晚上,蔣騁都會翻牆外出,至於做什麼,林朝暮嘲諷地動了動嘴角。也正是因為這樣,給她提供了機會。
她快惡心死蔣騁了。
雲煙攥緊了拳頭。林朝暮性情雖然並不溫和,但是能讓林朝暮如此厭惡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想必也是做人做到極致了。
林朝暮交給了雲煙一個黑色的布袋,像交給了他一項重大的任務一樣鄭重,“往死裡打”。
話音剛落,一個黑影躥過。雲煙動作迅速,搶在他前面攔住去路,蔣騁沒剎住,兩人迎面撞去,紛紛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