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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這些保安一個膽子較大的大高個開口道:“俺的工友是咋的了?”
“不該問的,你不要問。”曾警官十分冷漠道。
這個話題不是可以隨意打聽的,曾警官也沒有想好對外界解釋的辭。
我看一旁的阿泰又想插話,連忙捂住他的嘴,自己先提問岔開話題道:“你們都是工地的保安?”
大高個點點頭:“俺們都是,算死聊,還有三個去外面吃飯的,一共十四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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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個去吃飯的已經成了大蟒蛇的晚餐,現在只剩下一堆骸骨放在殯儀館裡呢。
當然這些話我不會出口,只是在心裡默默想了想。
一個墳場的施工地,竟然連僱了十四個保安,還真是超標配備。不僅如此,這個人數也讓我覺得好,正對應了雙七之數。
我對十四這個數字一直沒有好感,在西方十三代表著地獄之數,視為為不吉利。而在我們東方,從古至今都將十四視作不吉之數,如明代十三陵的稱呼法,其實算太祖皇帝朱元璋和建帝朱允炆,北京明陵應該是有十四座的,但未避諱十四這個數字,即便是建帝后來得以平反,他的陵寢依舊為算在皇陵之數當。
我隱隱覺得不對,便再問大高個道:“你們這些人一早認識?在這裡幹了多久了?”
看建築場地的規模,應該是開建有一個多月以了,之前我們來殯儀館的幾次,顧及建築工地還在堆料,所以並沒有引起我的注意。
“俺們五個都是認識的,剩下的幾個其他人走了之後,再補的。”大高個毫不隱瞞的道。
這怪了,這個麼規模不算打的建築工地,願意請十四個缺保安,每個饒工作也應該是十分清閒的,幾乎可以是白拿錢。
既然能白拿錢,為什麼還總有人走呢?而且走了以後,很快又會重新把人替補,我越發覺得怪了。
“你們一個月工錢有多少?”我再問大高個道。
大高個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一千?”一旁的曾警官道:“你們這麼多人幹這麼點事,能拿一千也算合適。”
“俺們一個月是一萬。”大高個一句話轟爆了我和曾警官的腦袋:“先是預支的,我們這個月的工錢都已經拿好了。”
“一,一,一萬?”曾警官扣扣自己的耳朵,他這個職位,一個月也能拿四五千已經不錯了,聽到大高個他當個保安能月入一萬,而且還是預支的,簡直不敢相信。
我聽著也同樣驚訝,更覺得事情不那麼簡單:“你不覺得拿這錢,有點多嗎?”
大高個搖搖頭,臉色凝重起來:“長官你們是不知道,這錢我們是豁出去命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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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個保安而已,誇張了吧。”曾警官明顯不信。
“俺們真是拼了命的。”大高個著,其他幾個人也跟著點頭:“俺們這個保安隊一共十四個人,每晚巡邏兩趟。俺剛開始也覺得沒什麼,後來發現,每隔一,會有人大喊著見鬼啊什麼的,第二人不見了。”
“哦?”
“俺們頭頭人家是辭職了,剛開始俺們也不在意。後來乾脆人在巡邏的過程不見了,第二頭頭還是人已經辭職了。”
聽這個大高個的越來越邪乎,我摸到了其的門道,再問道:“人走了之後,你們通常多會補足十四個人?”
大高個想了一下:“頭頭給我們人辭職的時候,會帶個新人來,你瞅他們這幾個,是這幾才換的。”
怪不得這些個保安的福利好到讓人吃驚的地步,也只有這樣的福利才能讓這些人明知道工作是個陷阱,還義無反鼓往裡跳。
此時殯儀館的館長不知道還在不在辦公室裡,如果他在話,還真是得將話問個清楚。
我對曾警官耳語了幾句,讓他先將這些人安置起來,不能放走。
完要往殯儀館主廳走去,卻見大門一個身影一閃而過,我忙大叫道:“站住!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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