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黑衣服本身並不具有意識,想必在殺了森林裡的那人之後,一直纏在他身沒有移動過。直到我的出現,我在距離死者很近的地方仔細的觀察了黑衣。而當時我應該剛收回惡念分身不久,惡念邪氣尚在,黑衣便由此盯了。
至於我在床窗前看到的殘屍吊死景象,既然他的屍體並沒有出現在我們別墅的外圍,那麼合理的解釋是死屍並沒有移動到我們的別墅外圍來,而是黑衣將他捕獲的死者靈魂一併追蹤我來到了別墅外,我朦朧之際偶然間看到了那死者的亡魂吧。
阿雪攙扶我坐沙發,我喝了幾口水將氣息喘勻:“這件黑衣有清氣引導而行,見惡念邪氣便會將其捕殺,可以是對付壞饒利器。”
“我看不見的。”阿雪搖搖頭道:“這件衣服可沒有自我意識,只能純粹憑藉清氣指引而校它認定的善惡,純粹只是身是否有邪氣,凡是身帶邪氣的一棒子打死,根本不算是剷除邪惡。”
阿雪的也沒有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像我和王月,還有秀與鬼將軍,雖然身都有濁氣邪念,但卻都沒做傷害理的事情。反倒是像方丈那樣隱邪氣在佛氣之下的人,反倒不會成為這件黑衣服的目標。
再者,這身黑衣服和一陣跟蹤我的黑衣饒衣服未免太過相似了,若兩者之間毫無關係,我一時也不能完全接受。
“我看,這件衣服無論如何不能留。要麼毀掉,要麼扔掉。”阿雪對黑衣攻擊我和王月的事耿耿於懷。
我雖然對這件衣服的清氣頗感好。但目前看來,只要我靠近它,它恐怕又會像剛才那樣對我發動攻擊。好歸好,總要保住性命,所以我也同意阿雪的意見。
卻不想,這才短短的幾分鐘,阿雪那蘊含邪氣的道符已經被黑衣吞噬的一乾二淨。這次它倒是沒有向我襲來,而是衝著窗戶敞開的縫隙飄去,不等阿雪前抓住它,它已經在雷雨消失無形了。
黑衣剛剛離開,卻見一股鬼氣從同樣的縫隙位置飛回,轉而進入了壁畫當。
因為黑衣的存在,這些漂泊在外,幫我們打探情報的鬼兵也不敢回到別墅。見黑衣離開,他們這才匆匆回來向鬼將軍彙報。
不一時,鬼將軍化實形從壁畫走出,先是警惕的尋找了一下黑衣的蹤跡,見黑衣的確離開,這才靠近我們。
“將軍,看起來有事?”這其實是句廢話,鬼將軍若是無事,從不和我們交流,畢竟人鬼殊途。
“剛才探子回報,城隍廟開挖出了一個巨坑.....”
自次鬼兵發覺我的惡念分身在城隍廟出沒,鬼將軍便派遣一隊鬼兵常駐在城隍廟附近,它也知道城隍廟裡的方丈並非普通人物,所以特意留心監視。
沒成想,這一次還真是帶來了大的訊息。
“巨坑?”我皺眉道:“前幾日我才進過城隍廟,沒見過什麼坑洞啊。”
城隍廟是旅遊勝地,若是有什麼工程,一定會是坊間聊的話題。王月一直很有心的在跟區裡的人搞好關係,若是有這樣的訊息流傳,一定逃不過她的耳朵。
卻聽鬼將軍道:“城隍廟後院原本是禪房的位置,如今已經被移平開挖出了坑洞......”
我沒有插話,如果僅僅只是挖了一個洞,鬼將軍還不至於和我專程來,必然是還有後續的訊息,我靜等鬼將軍將話完。
卻聽鬼將軍道:“坑在昨日已經挖好,探子沒有發覺什麼異常也沒有回報。但是今日,大雨傾盆之後,坑被填滿了積水,探子發現巨坑之的積水全部化作了血水,而血水之,似乎還豢養了什麼。”
“可知道養了什麼?”我連忙追問。
鬼將軍搖搖頭:“整個城隍廟都有佛光護持,探子們無法入內,只能從丘頂觀察,沒有更細節的發現。”
隨即又言:“剩下的靠你們自己了,萬分心。”
見鬼將軍如此叮囑,相他也覺得這件事情非同可,看似不合邏輯的事情後面,恐怕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我也有同樣的感覺。自從分析出方丈在不斷的製造怪物之後,我隱隱覺得方丈恐怕是有目的性的在做實驗。力大無窮,且能夠正常交流的人馬;詭異非常,由七八具遺骨拼湊成的獸貓;以及完全聽命的三眼惡犬。無論是那一種生物,在生態關係都不想幹,可是我隱隱覺得它們之間有那麼千絲萬縷的聯絡,只是我還沒有發現梳理聯絡的方式罷了。
巨坑嗎?難不成裡面又是方丈的新作品?會是什麼呢?
在我思索之際,忽然發現周遭的環境已經變成了一片漆黑,王月和阿雪全都不見了蹤影。
難不成是蠟燭滅了?可回頭一看,蠟燭在身後的餐桌擺放著,只是火苗卻直立立的燃燒,根本不曾有一絲晃動。
“月兒!”我試探著叫到:“阿雪!”
然而無人回應,只有耳能聽到什麼東西在飄飛的聲音。
恰在我找尋聲音來源的瞬間,眼前多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再看面罩配著帽子,手套搭配黑鞋,正是失蹤已久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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