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跟這種話不過腦子的女人談戀愛?”
“好像我願意跟你這種一個月三十,有三十一躺在病床的笨蛋警察談戀愛似的!”
早知道我不問了,誰成想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又開始演這處活生生的冤家戲碼,而且一演是半個時。
在我快忍受不住,準備用枕頭將腦袋捂住的時候,病房門被推開,樂樂走了進來。
見有人進來,趙醫生才想起自己還要繼續查房,隨口了一聲注意身體,離開了。
“你怎麼樣?”樂樂見我醒了,問我道。
我趕忙將樂樂一把拉到床:“你可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被撐死了。”
“撐死了?”樂樂不懂我的意思:“你吃了很多嗎?”
“吃了很多狗糧。”我著斜眼看向曾警官,他倒是沒怎麼在意。
“狗糧?”
雖樂樂轉生之後喪失的主要是人際關係方面的記憶,但是好像她讀梗的能力,也跟著弱化了很多。可能是因為她所知道的很多梗是我們相處時她才知道,以至於這些都被一併消除了。
這樣想的話,樂樂轉生會喪失記憶的設定,總感覺並非是必然的,更像是人為。
我衝樂樂擺擺手:“這個話題略過,你被叫去問話的情況怎麼樣?”
樂樂的表情看起來還是很想明白狗糧的意思,不過還是順著我的話題道:“我是按照這位警官所教的。是我們兩個都是來找曾警官的,但是被牽扯進了事故。”
只要是曾警官想出來的理由,肯定是滴水不漏,想來也沒有什麼我需要特別擔心的地方了。
我轉頭問曾警官道:“這件事,你的級不會要一個交代嗎?真要是被定性為意外,也不存在犯人什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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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警官卻一陣苦笑:“我又能怎麼樣?硬要有犯人,只有我那位無辜的同事。已經死掉的人不論做什麼,法律都沒辦法制裁它。”
孫科地地獨結術所鬧由地術
這是法律的無奈,我之所以執著於我心的正義也是因為如此。
死掉的人不論做什麼惡事,活著的人都無法再對死去的人做什麼,這是不公平的。
所以才需要有人懲罰那些死後作惡的人,而我想做這樣一個人。
“你們不覺得房間裡太暗了嗎?”樂樂著走到視窗,將窗簾拉開。
明亮的陽光從窗外投射進來,照的我想眯起眼睛。
此時我才突然注意到:“我昏迷了多久?”
“大概一兩夜。”一旁的曾警官隨口道:“我還想著你最起碼要躺十半個月才會醒呢。”
曾警官還是蠻信任我的,任誰聽醫生我已經變成了植物人,肯定以為我沒救了。
聽曾警官完,我忙問樂樂道:“月兒呢?阿雪呢?她們知道我出事了嗎?”
我在警察局遭到雷擊竟然已經是一以前的事情了,我很少有隔夜不歸的情況,王月肯定會擔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