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像是死了。”

“腦袋都成這樣了，還能不死？”我隨口道。

這鬼東西的腦袋已經被曾警官拍成肉餅，別腦漿子了，連眼珠子都已經蹦了出來......

突然！再見那鬼東西大口猛張，硬生生咬在曾警官手持的平底鍋。

曾警官和我同時被嚇到，忙將手裡的平底鍋扔掉。扁著腦袋的那鬼東西將平底鍋甩到一旁，腿飛竄，鑽進了一個開著的灶臺櫃子當。

“這東西命由多硬！”曾警官冷寒直冒，心估計在慶幸自己沒有用腳去踹它。

“把鍋撿起來！”我強勢道：“得看它真的死了，要是背後被它冷不丁的咬一口，不斷條胳膊，也得少塊肉。”

曾警官看著他那豁口的平底鍋，連忙衝我點點頭：“你拿手電照裡面，我再給它一鍋底。”

我沒什麼，結果手電，靠近開著的灶臺櫃，衝著裡面照了進去。見櫃內有一道血痕和腳印向著一側櫃牆延伸，好似那鬼東西直接穿過了櫃壁一樣。

我伸手推了一下櫃壁，沒想到櫃壁竟這麼倒了下來，露出後面的空間。

本以為只是一個狹的灶臺櫃，卻不想手電筒的燈光照進去卻是個僅夠一人蹲著前行的暗道。

我怎麼在地板找不到任何暗道的痕跡，沒想到竟然是藏在灶臺櫃子裡面。

那隻形似老鼠的鬼東西，恐怕是跑到了這暗道的深處去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曾警官看了眼暗道：“這個老頭還真是生活氣息濃厚，把暗道修在了這種地方，恐怕我們警察蒐證的人也不會刻意檢查這裡。”

“你聞到什麼味道了嗎？”我問曾警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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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鏽的味道。”曾警官點點頭：“這麼濃的鐵鏽味道，只有可能是血的味道了。”

人血因為含有鐵元素的關係，會在空氣散佈出類似鐵鏽的味道。若只是範圍的出血，以人類的嗅覺很難察覺到。如果人類本不敏感的嗅覺都聞到了鐵鏽味，光靠想想知道這暗道的深處是怎樣一副光景。

“我在前面打頭，看看那鬼東西到底要引我們去哪。”我著將灶臺櫃內的雜物清了出來，縮身鑽了進去。

裡面的空間我想象的還要，鑽進去後只能跪爬著往前移動。

“平底鍋也給你，心剛才那隻沒有死的老鼠。”曾警官提醒我道。

這麼狹窄的空間，也不用擔心那隻“老鼠”偷襲我們，有平底鍋護身，應該不成問題。

隨著我和曾警官往暗道深處爬去，暗道的空間也逐漸變的寬敞起來。特別是到最後一段，周遭牆面甚至鋪設了瓷磚，頗有地下工事的意思。

站起來未走幾步，眼前便是一道生鏽的鐵門，鐵門前便躺著被曾警官砸扁了腦袋的“老鼠”。

這次看起來，應該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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