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在去開車,你叫人把他給我送過來。”
我昨差點出了車禍,後來又攤這麼一件事,汽車一直隔在他們村口。村裡頭睡覺有時候都不關門,我的車放在村口也沒什麼不安全的。
到底車是租來的,而且曾警官用活動經費特別批示,不管是刮花還是撞壞我都不怎麼心疼。正應了那句話,不是自己的東西不心疼。
禿頭男摸摸腦袋:“不至於這麼著急吧?你看我都安排整飯了。”
他要不飯字,我還真沒覺得餓。可是我在這村子裡熬了一夜,又沒給家裡人交代,想來王月也十分著急了,再者讓那名假倒是一直關在狗棚裡也不是事。
我忍著沒流口水,拒絕道:“我還是趕緊帶著他走吧,至於他詐騙的案子,我會叫警局的同事找你們調查情況的。他該承擔的罪責,一樣也落不了。”
“你這麼,那好吧。”禿頭男也沒有強求,當即便往村委會走去。
我則拿著車鑰匙一路來到村口,車子停在村口位置都沒有變一下。
將車開到村委會附近,正見禿頭男壓著假道士過來,我示意將他安放到副駕駛座。
假道士沒什麼真本事,我絲毫不擔心他會在路興出什麼么蛾子。以我的力量,只要對著他脖子的靈感穴來一擊,保證他能睡到三以後去。
“路給我老實點。”我對坐進來的假道士道:“送你進了派出所,跟我沒關係了。”
那假道士昨捱了一頓毒打,今倒是乖巧的很,自從坐車一直低著頭,嘴裡連個嘟囔聲都沒櫻
“警察同志,這子交給你了,一定要讓他坐牢才行!”禿頭男衝我罷,將車門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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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頭男不知道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這子能不能坐牢,該坐多長時間牢,都是警察和法官來決定,跟我可沒多大關係。
我偷笑了一下,踩動油門,往村外開去。
車剛啟動沒多久,旁邊的假道士忽然伸了個懶腰,按下車窗玻璃伸出腦袋:“你們這些老不死的,看你爺爺我還不是安安全全的從你們手裡溜了?!”
我聽他這麼張狂,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摁會椅子:“你瘋了?”
要是村裡的人聽到他這些話,再把他給抓回去,那真是打死都不多的。
卻見假道士拍開我的手:“哥們謝謝哈,要不是你,兄弟我還真栽了。你不是真警察吧?警官證我見的多了,你那個明顯不對。”
這假道士看起來是個慣犯,不過是瞄過一眼我的拿的證件,居然能分出真假來。
又聽他:“給報個名字,等我回去之後,給兄弟發一個紅包,道規矩,該多少多少,我絕不含糊。”
我聽著又好氣又好笑,順手給了他一個大耳光,不等他想反抗,有一指頭戳在他的脖子。
他疼的直叫喚,我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口氣了:“兔崽子,你還看走眼了。我是個警察,瞧你囂張的樣子,一會送到派出所,你可別得瑟的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我手鬆開了一點,那假道士卻道:“送我進去又能怎麼樣?我在村裡一共拿了他們四千塊錢,都不夠詐騙罪的起訴底線,頂多拘留個十半個月,你真當我害怕警察啊?”
詐騙金額一般要在五千以才能夠起訴標準,這子看來不是法盲,故意把金額壓在了四千多,巧巧的不夠底線金額。
雖然五千塊錢對城裡人來不是大頭,他騙的卻都是村裡的老頭老太太,那五千塊錢還不知道是村裡的老人家怎麼攢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