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短裙女道:“你怎麼了?!”
聽聲音不對,我也顧不讓眼睛適應,忍著眼角強睜的淚,看向短裙女方向。見短裙女正託著長裙女的胳膊,她的胳膊赫然有一道頗深的傷口,傷口外翻,能看見其還夾雜著陶器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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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忙前,抓起長裙女的胳膊,她卻痛叫一聲。
“別碰她!”短裙女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我推的差點摔倒,勉強站住。
“你幹嘛!”我心裡也來了火氣:“我是要給她處理傷口!你要看著她感染嗎?!”
割傷長裙女手臂的,顯然是地散落的花瓶碎片,花瓶碎片沾著泥土,極有可能感染傷口。
短裙女沒有話,但也知趣的後退了一點。我趕忙前抓起長裙女的手臂,先將卡在她手臂傷口的碎片摘走。
長裙女嘴唇發白,靠在牆瑟瑟發抖,她這樣子一時半會怕是緩不過來。
在摘走她手臂的碎片時,我愕然發現她的傷口竟然是呈現割裂狀的,而不是劃傷。
劃贍痕跡一半是傷口開始部分較深,傷口尾部較淺。而割則完全相反,傷口開始部位較淺,越往後越深。
“你是被誰割贍?”我問長裙女道。
“割!?”長裙女未話,倒是一旁的短裙女又激動起來:“是誰幹的!”
一共這五個人,短裙女的眼睛自然落在眼鏡男和光頭男的身。
眼鏡男連忙擺手:“可不是我,我離她遠著呢!”
“這裡沒有水可以消毒,我只能暫時給你包紮,等離開這裡,你還得到醫院專門做一下傷口消毒處理。”我著撕裂自己的衣袖,給長裙女的手臂傷口包紮。
我包紮的技巧學的紮實,不論是給自己還是給他人包紮,也都不是一次兩次的。三下五除二的給長裙女包紮完畢,可我這兩隻手全都是血。
我把血抹在衣服,雖然看著難看了一些,但也總弄的雙手黏乎乎的要強。
短裙女見我包紮完畢,趕忙拉著長裙女靠到我這一邊,剛剛才聚在一起的五人,又分成了兩個陣營。
“真不是我乾的,也不是他......”眼鏡男轉而問光頭男道:“是你做的嗎?”
“不,不是我!”光頭男結巴起來。
卻見他一隻手藏在背後,煞是可疑。
注意到這一點的不僅是我,短袖女也注意到了,聽她道:“你手裡拿的什麼?拿出來讓我們看看。”
“沒,沒什麼。”光頭男結巴著搖頭:“這沒什麼......”
“把你手裡的東西拿出來。”眼鏡男站在光頭男的身旁,伸手抓住光頭男的手腕拽了出來。
光頭男手腕手製,一鬆手,便見一塊陶片從他手摔落了下來,在地摔的粉碎。
“是你!”短裙女伸手一指:“原來是你割贍!”
“不是我,它掉在我的腳下,我剛撿起來想看看是什麼東西,還沒來得及扔......”光頭男半解釋不清,情緒激動的想向短裙女再走進一些。
“你別過來!快攔住他!快攔住他!”短裙女衝我大叫道!
“真不是我!”
“你快承認吧,你個變態!”
話之間,燈光再閃,眨眼之間又是一片漆黑。
“別過來!”短裙女的聲音在我耳邊。
我雖然看不見眼前狀況,可估算剛才的位置,如果真是光頭男動手割傷長裙女,確實是能做到的。我忙將身子從短裙女身前挪了挪,伸手擋在前面,以防光頭男再靠近。
“你最好站著別動,我們有話好好!”我出聲道。
話音落,燈光恢復,卻只感覺自己臉一熱一溼,隨即見一抹血紅在眼前直噴,那健壯的光頭男竟然脖頸撕裂一條碩大的傷口,他伸手想要將傷口捂住,然而動脈的血量那裡是他可以捂住的,還不等我反應,他已經倒地在地,雙腿一抽,人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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