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進入樓梯樓,便見左右兩側都點綴著宣紙剪出的蓮花樣式。宣紙本是略略發黃,所剪出的蓮花自然也都是黃蓮。
宣紙紙面偏軟,用來書畫水墨丹青尚可,用來剪紙造型,得花費不少心思和功夫了。黃蓮不止佈滿樓梯下,連二層吊頂也各處貼掛著黃蓮,一直貼到法會大廳。
這大廳面積足可以容下五百人,大廳正擺放著三疊高臺,加左右兩側掛絮,頗有教場的感覺。
放眼望去,整個法會場內越有二百多人參加,盡數都是女性。一個個黃裙黃衣,若是不看臉,還真認不出誰是誰來。
這些人並未如我所想,進入會場便落座,而是幾人湊在一起,似乎在閒聊什麼家常。
“我們這樣乾站著也太過顯眼了,去找人聊聊,不定能問出點什麼來。”一旁婉君提議道。
我忙搖搖頭:“我要被人識破了怎麼辦?我這聲音可完全不像女人。”
“你不話不好了?”婉君道:“聽我的好。”
不由分,婉君拉著我衝最近的一人堆走去。
光看婉君外表,好似她人很靜,但是這兩日打過交道之後,我才發現人真不可靠相貌判斷。
婉君拉著我鑽入一個女人堆,其一位年長的女人話正到一半,轉而問:“好像沒見過你們兩個。”
這種類似於邪教的集會,參會信徒之間大多是互相認識的,有外人入內會顯得格外扎眼。
婉君臉色略帶愁意道:“嗯,我和我妹妹都是第一次來參會的。”
“妹妹?”年長的女人打量我一眼:“你妹妹的個頭挺高的。”
我身這條長裙勒的我無法用腹部呼吸,一直處於腦袋缺氧的狀態,此時被年長的女人懷疑,我只覺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想不出狡辯的辭。
女饒平均身高在一米六左右,而我要會場裡絕大多數女性的個子高出一個頭去,當然讓人看著起疑了。
聽婉君圓場道:“我想問問幾位姐姐,黃蓮娘娘真的那麼靈嗎?”
“那是當然。你們兩個是第一次來,還不知道娘娘的厲害。娘娘可以是有求必應,這會場裡的每個人都受過她的恩典。”
“連白血病也治得了?”婉君再問道。
那年長的女人如似誇耀一般:“白血病算什麼,有讓了肝癌,只剩下兩個月的命了,不也一樣被娘娘救了回來。關鍵不是你病的有多重,而是心要誠。”
“怎麼才算誠心?”婉君又問道。
年長的女人臉色一變:“給你們信物的人,沒有嗎?”
婉君和我搖搖頭,我們兩個人可沒聽那對姐妹這些。
我猜想,所謂入教不過是個藉口,表現出誠心才是重點。一般邪教騙人,也是為了圖財,自然所謂的誠心,也是能掏出多少的香火錢,錢給的越多越心誠。
聽年長的女人壓低聲音道:“看你們姐妹倆也不容易,我破個規矩給你們點名了,把這個準備好。”
見年長的女人從口袋掏出一張黃蓮宣紙露出包裹的照片,而照片寫著此饒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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