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我該去叫老闆準備臺了。”張朝武與我相視一笑,轉身回到館內。
遠處的喇叭正在召喚在場的人向廣場央聚集。
這其實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可以趁機鑽入博物館內再進行一番調查。
可是想到張朝會露面,我還是決定放棄這次機會,在臺下見見張朝。
次見面,張朝給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
此人話鄒鄒的,言談舉止都表現出卓越的智商和才幹。而隱藏在他外表之下的城府,一旦被人揭穿,好似一個深深的黑洞一般,要將所有見識過他真面目的人徹底掩埋期內一樣。
總之張朝是一個擁有兩幅面孔的人。
我拉著婉君鑽入人群,站在舞臺右側的位置。
音響裡傳來主持人唸叨的主持詞,無非是一些陳詞濫調,什麼今是個好日子,或者開幕式的活動非常豐富之類的。
若是要聽他這樣唸叨二十分鐘,我估計在場的人都能昏睡過去。
好在沒有多久,主持人便道:“接下來有請博物館的擁有著,張朝,張先生臺。”
一聽張朝要來,我立刻來了精神,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舞臺旁邊的樓梯。
本以為會先看到一臺輪椅,才能再看見張朝的身影。
然而出乎意料的確是張朝在張朝武的協同下,邁步直接走舞臺。看他的精神,根本無需輪椅,面色紅潤的好像身體非常健康。
這不對了,我見到的張朝體弱多病,他根本離不開輪椅,三兩句話都會喘息一下。
從那見面之後到現在,也不過半個多月的時間。他竟然好似脫胎換骨了一樣,便的如此健康。
我忙看向南方向,雖然是在白,壽星依舊能在雲間看到。
可是以我所看,張朝的祖墳納壽陣法並未啟動,他現在的健康並非是從其他人哪裡奪來的。
張朝在臺接過話筒,侃侃而談自己的理念。我見識過他的口才,屬於一頂一的水準,幾句話一掃之前的沉悶,喚來了雷動掌聲。
我在掌聲緊盯著張朝,無論怎麼看,都發現不了他身的異狀。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短短時間內治好了一身的毛病,不僅能重新下地,而且身體素質也變得普通人要好不少,不然也不能這麼多的話,都不見他有絲毫疲乏的感覺。
忽然,張朝的眼睛也看向了我,他衝我一笑,話筒道:“馬要揭曉我們今的重頭戲了,在這裡我邀請我的一位朋友臺,和我一起揭幕。”
話間,他手指向了我,同樣引著眾饒目光看在我的身。
這真是我始料未及的,一時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算我現在想要離開,也已經來不及了。
我鬆開婉君的手,輕聲道:“你在下面盯緊了張朝武。”
罷,我跳舞臺走到張朝跟前。
張朝將話筒重新遞給主持人,引著我一起來到那蓋著紅布的怪物體前。
在正式揭幕之前,還會再聽主持饒一段廢話。
我和張朝這樣互相對視,一人一手拉著紅布,保持不動。
“身體恢復的不錯。”我忍不住先試探道:“次見你還離不開輪椅呢。”
“先生見笑了。我只是暫時看起來較健康而已。”張朝輕聲回答道:“不瞞先生,我們公司最近研究出了一種特效藥,能壓制病情,讓人看起來好像很健康。我是吃了那種藥。”
不知道張朝的是真是假,他的特效藥未免太神了,算有藥能壓制災病,可張朝患的是絕症,死期已經不遠了。
什麼藥能讓他像現在這樣生龍活虎的?
張朝眼睛在我身掃了一下,道:“先生好像不相信?”
“談不不相信,是覺得好。”
“很抱歉,現在還屬於商業機密,我不能告訴先生。不過我想要不了多久,這種藥會剩到時候先生知道我沒有騙你了。”張朝著嘴角一笑。
他不笑還好,這一笑笑得我的渾身發毛,好像他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似的,我不論怎麼做都會跳進他的陷阱當而無法自拔。
我強忍著沒有打冷顫,請咳嗽一聲,免得自己失態。
“看來這件展品輪不到我們來揭幕了,不如我們先來剪綵吧?”張朝道。
因為主持饒功力太差,臺下的觀眾怨聲載道,差扔鞋子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