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樂樂依舊交給白照看,她雖然還沒有清醒,但是燒已經退了。
依照王月的法,樂樂的燒退卻了並不一定是好事。也許她缺失的殘魂,已經被黃蓮聖母屠戮掉了也不定。
我覺得與其等黃蓮聖母自己露出馬腳,不如自己主動一些,去找黃蓮聖母。
至於我與黃蓮聖母能夠聯絡的紐帶,只能是張朝了。
先不黃蓮聖母的人體標本是張朝大價錢租買來的,光是綠毛屍襲擊吳教授的事情,和張朝脫不了干係。
不論出於什麼目的,我都必須得去見見他,把次沒有完的話,個透徹。
要找張朝並不麻煩,張朝武會到處活動,張朝則只會在他公司的大樓裡。
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叫了輛計程車前自己曾去過一次的大樓。
“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前臺彬彬有禮的問道。
我看了眼樓層數,對外直接開放的,僅到張朝所在辦公室下面的樓層。想要偷偷潛入他的辦公室,看來是登難的事情,只是走正規途徑了。
我對前臺道:“我找你們老闆,張朝。”
“那先生您有預約嗎?”前臺依舊保持著微笑,可是她話的口氣,卻讓我覺得是想要趕我離開。
預約我當然沒有,實際我根本沒想到見張朝還要預約。
也是在這種地方,我才能想起來,張朝可是本市的大富豪,不是誰相見能見的。
“沒有,但是你現在可以替我預約一下。”我指了指旁邊的電話:“你告訴他有人要找他,不得了?”
“那違反了我們的規定,我不能這樣做。”前臺忙將電話移開,生怕我將座機搶走。
防我跟防賊似的,我不由狐疑:“你是不是認識我?”
前臺眼神一瞟,腦子裡不知道想了什麼,衝我搖搖頭:“不,不認識。”
明顯是在騙我,但是我跟她廢話也沒有任何價值,剛準備再話讓她給我聯絡張朝。
忽然她懷裡的座機響了起來,前臺連忙接通電話,連連稱是。
放下電話,她道:“那個,老闆讓你去。你應該知道坐那部電梯吧?”
嗯?剛才的電話是張朝打來的?
我看了眼前臺身後位置,隱約能看到一個監視器,想必張朝是透過監視器看到了我。
前臺也怪,竟然知道我做過那部電梯。是不是一次我來時,她記住了我?
那件事後,相關人員不定受了張朝的責罰,所以見我再來,才會這樣懼怕吧。
總之費一番口水,還是讓我羚梯,也算值得。
我沒跟前臺再話,自己走到電梯處,按開電梯門。
這部電梯是直通樓頂辦公室的,裡面也只有下兩個按鈕。如果沒有前臺允許,這部電梯算進去了也不會啟動,這種雙重安保,還挺符合張朝謹慎微的性格。
電梯啟動往,瞬間向的離心力讓我覺得頭腦有點眩暈,等緩過來,已經到了頂層。
叮的一聲,電梯門直接開啟,入眼還是那富麗堂皇的室殿,特別是棉絨地毯踩去,簡直像踩在床墊一樣,讓我走路都覺得彆扭。
一次來時,是張朝武陪同而來的,這一層站了幾名黑衣大漢。
今再來,門口卻不見那些黑衣人,只有一名看似秘書的女韌頭在寫著什麼案,也沒有絲毫要理會我的意思。
我直接推門入內,聽張朝武的聲音傳來。
“你先坐一會,我馬出來。”
不用他,我自己也會找地方坐下。誰知道他在裡面幹什麼,又會耽誤多少的時間。
找了張近的沙發,我坐了去。環視四周,一回在這裡和大師傅的鬼魂搏鬥,弄得整個辦公室狼藉一片,現在已經修復的一點痕跡都沒有了,絲毫看不出這裡曾被火燒水淋過。
至於傢俱擺設,應該是都換了一遍新的,而且換的還是與先前一模一樣的傢俱,足可見張朝財大氣粗。
以前我總覺得跟有錢人在一起,會矮一頭。
現在大概是想法成熟了,見張朝這樣的富豪,已經沒有由心而生的自卑感,反倒是對他多了些鄙夷。
當然,鄙夷之外也有佩服。總是祖輩給他留下的福廕能讓他有極佳的運氣,可如果自己抓不住機會,算有再好的運氣,也變不成自己的身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