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被人陷害的可能,再結合他殺人後身濺有血跡的現場情形,和連續半個月焦慮情緒帶來的精神問題,他當下便認定是自己殺人。
至於死者會出現在李丁房間裡,恐怕李丁自己認為是鬼魂帶來的,所以他才會在自首的當下午,又改成有鬼魂附身他殺人。
“這房間裡,除了門之外,肯定還有另一條能夠進入的路。”曾警官皺眉思考。
如他所,即便真有鬼魂,鬼魂能自由無視物理限制,穿越牆壁,人卻不校
死者會出現在李丁的房間內,既然不是走的正門,那一定還有另一條路。
可這平不到的房間裡,既不可能有暗道,又不可能有密室,怎麼會還有另一條路的存在?
若最貼近“門”這個概念的,也只有窗戶。
李丁房間的窗戶正衝著公寓的後面,正面窗戶有防盜鐵柵欄封著,鐵棍與鐵棍只見的距離,也勉強能伸出一隻手的手腕,人總不可能是從這裡進出的。
那還會有其他的路嗎?
正當我狐疑之時,白突然從地竄起來:“窗外......有饒味道。”
蛇對氣味最為敏感,聽到白這麼,我忙將窗戶推開,透過防盜窗往外瞅去。
這一瞅,證件黑夜銀月之下,靠近窗戶的方向,一個人影似乎懸空窗邊似的,正衝我們的反方向挪動。
再看他手,明晃晃一把利器閃著銀月之光,透出兇意。
“是誰!”我突聲叫道。
那人被我這一聲嚇得渾身一哆嗦,回頭正要往我們這邊看,只感覺身形一歪,整個人眨眼不見了。
再聽一聲:“哎呦!疼死我了!”
人似乎是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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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瞬時數個手電筒照過來,曾警官提前安排,埋伏在周圍的警察已是將公寓後側完全包圍住了。
“走,下去看看。”
聽曾警官罷,我也正打算將窗戶關再跟著他下去。剛才貼在防盜窗的臉頰從鐵棍離開之時,卻忽然感覺鐵窗似乎動了一下。
“等等。”
“又怎麼了?”曾警官著急要下去,有些不耐煩道。
這種老式的防盜窗是以鐵棍焊接而成的,早些年主要用作監獄的透氣窗,現在常用的組合式防盜窗要結實的多,怎麼可能會有晃動。
我狐疑著雙手握住防盜窗,往裡用力一推......
看似結實穩固的防盜窗,愣是被我這樣整個推了下來。
仔細再看,防盜窗用於固定四角的位置,根本只有半根螺絲,是早被人動了手腳的。
只要不用太大的力氣推防盜窗,很難發現防盜窗早已無法固定。
“現在......我們可以下去了。”
曾警官點點頭:“走。”
留白在李丁的房間守著,我和曾警官匆匆來到公寓後面。
警察已將剛才窗外的可疑人物反手壓在地,曾警官接過手電衝他臉照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