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氣陰冷，卻並非沒有味道區分。

不同的鬼魂，自身的鬼氣味道也各有不同，此類氣味我沒有聞過一千種，也有八百種。

賈一亭身的鬼氣，還逃不過我的鼻子。

聽我到鬼，賈一亭臉色驟變，先是心翼翼的左右看看。

這間管理員室裡，也他和我兩個人，直到確認這一點後。

他才煞白著連：“見，見過......”

“是什麼樣子？都對你做了什麼？”

“是個老頭的模樣，每夜裡也不知道是怎麼跑到我房間裡來的。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做了噩夢，誰成想一連猛見它半個多月，晚看到他。要做什麼，又什麼都沒做。是不停的對我一句話。”

“你要殺人？”

賈一亭的話讓我想起李丁的供述。

在李丁的供述，那隻老頭的鬼魂，也是從半個多月前開始每糾纏他的。

起來，李丁在樓梯口安裝監控攝像頭，不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嗎？

也是，同一時間，公寓裡的好幾個人都見到的同一個老頭的鬼魂。

此刻我再不李丁是胡言亂語了，因為有了作證，而我又嗅到鬼氣，也間接證明這隻鬼魂的存在。

“對對！”賈一亭連連點頭：“每夜裡都跑來跟我這同一句話，我從外面弄了什麼道符和神位之類的，也不管用。它倒是也沒對我做其他的什麼，所以後來我乾脆不理會他，誰成想前隔壁東頭那家還真的殺人了。”

賈一亭也不配笑話人家，他也沒李丁好到哪裡去。

聽他完，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已經知道了七八成，剩下的則是因為沒有抓到假“郭芳”，暫且只能臆斷猜測，還湊不到整個事件。

我起身要往門口走，賈一亭連忙道：“你要幹嘛？”

“給你叫救護車，你先給自己打打預防針，準備在監獄裡蹲一段時間吧。”

罷，也不理會賈一亭在我身後又著什麼，推門而出。

曾警官在門外正抽著一根菸，一見我出來將煙熄滅了。

“怎麼抽起煙來了？”出聲問他一句。

“老毛病，因為一個朋友的全，改了一段時間。現在......反正也沒人管我，又忍不住開始抽了。”

曾警官臉閃過一絲落寞：“問清楚了嗎？”

我從認識曾警官以來，便沒見他抽菸。想必這是他戒菸的期間，至於讓他戒菸的人，恐怕是他那位暗戀了多年，卻沒能修成正果的青梅竹馬吧。

他臉雖閃落寞，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所以轉移話題。

“他對自己預謀殺饒事情供認不諱，不過我想他後面還是有可能翻供，我在裡面問出來的，也不能作為證據用。”

“你不用操心，我之後會把他交給刑偵隊的人，有辦法讓他實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