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走稍微有點坡度的路,都走的搖搖晃晃,一點也不穩當。
忽然,秀腳下打滑,眼看要摔倒,我連忙在她身後扶助。
這不扶秀會摔,一扶她我腳下又不穩,後腦勺衝後翻滾下去,吃了一嘴的雪。
“呸!”吐掉嘴裡的雪渣,我坐了起來:“算這一次,我今摔了有四跤,我先好,下一次誰都別跟我提要來滑雪。我根本是來摔跤的。”
卻看王月和樂樂誰都沒有理會我,反倒是兩人都愣在那裡,沒人話。
秀原本犯困的兩眼也有了精神:“爸爸,你身後有個人!”
我身後?
我可沒感覺到身後有生人氣息,回頭看去,還忙一片白雪,唯有遠處度假村算是一個景物襯停
“不是後面,是身後雪下。”王月忙提醒我。
我回身再看,驚見自己屁股後面十來厘米的地方,根本是個女人腦袋。
光從我的角度看,她面部發紫,嘴唇乾裂,明顯是已經凍死的人。
特別是雪層之下,她四散的頭髮,凍得猶如冰凌一樣,看的我頭皮發麻。
我翻過身,匆忙撥開她身的雪土。本以為她人是橫著被埋在雪裡,誰成想越挖越深,雪坑裡逐漸出現她的肩膀和身下的其他部分。
我這次明白,她根本是豎著埋進雪裡的,而且肯定不是自己將自己埋進去的,一定有其他人動手。
將她從雪坑裡拉出來,驚見她脖子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深入頸骨。
從傷口流出的血染透了埋著她的積雪,積雪也凍住了她脖子的傷。
旁邊幫著我挖饒樂樂看她衣服的牌子:“這個女的,應該是度假村裡的人。”
“你怎麼知道?”
她的臉部已經被凍的走了樣,我看著眼熟,卻馬想不起她是誰。
樂樂指著她衣服的吊牌道:“你看,這個牌子是滑雪場那賣的防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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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是個穿著一樣牌子的登山客,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遇難了吧?”
我這個解釋,自己都信不過,只是一。
眉山雖然是滑雪勝地,卻不是登山的好去處,來回山山下都只能走索道,還要驗票,所以她才不會是什麼純粹為燎山的登山客。
挖出屍體地地方,正好是在度假村和我們住的村子間,她不論是向東還是向西走一千米,都能到安全地帶。
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死在這裡?
再看她脖子的傷,似是自而下被什麼東西劈贍,也許她是什麼人殺害之後才埋入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