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無所收穫。
雖然不挨家挨戶,也凡是敲門有人應的,都問了一遍。
村子裡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連知道發生雪崩的都在少數。
“結果什麼也沒問道。”我找了個臺階直接坐下:“先休息一會吧。”
樂樂靠在一旁木牆前,村長則是滿心急躁,根本靜不下心。
“你們,兩個大活人,怎麼可能這麼平白無故的失蹤了?”
“這麼大的山,什麼沒可能發生?像昨被咋死的那位,他大概從沒想過自己以後會是這樣一種死法。”
我的其實也不對,胖子雖然是被冰雕砸了,可他卻是溺水嗆死的,而非是砸死的。
他和他老婆的死,都稱得離怪哉,真讓人懷疑冥冥之,是否有什麼仇家或者某種力量針對著他們兩人。
“你不是警察嗎?這種找失蹤人口的事情,你應該很精通吧?”
“警察只擅長在人堆裡找人,能在荒郊野地或者雪山之找饒,那是警犬。”
此時想,若是白在好了。以白對氣味的敏感,只要這兩名警察還在山,不論是死是活都逃不過白的嗅覺。
可惜也只能想想,白極怕低溫。真把她帶到雪山,一準縮在火爐旁邊冬眠,嗅覺再靈敏也沒用。
村長的話裡,三句不離失蹤的警察,顯得他我還著急要找到這兩人。
我原本以為村長老何也是個普普通通的人,可經過今的事情再看,怕他憨實的外表下,也藏著某種心思。
至於心思是好是壞,是為誰打的,我不出個所以然了。
我看向樂樂一眼,僅是眼神交流,她也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與其不著邊際的猜想兩個警察的下落,不如先試探著問問村長,興許能問出些什麼隱情。
樂樂微微點頭,這是同意我的想法。
我便開口:“村長,你別走來走去的,晃得我怪難受的。”
“我這不是靜不下心嗎?你休息你的,我走的......也能暖和點。”
“雪崩的事有訊息了?什麼原因造成的?”
“這......度假村那邊認定是自然崩塌,好像是昨山頂有大風導致的。”村長稍顯猶豫,似是做了什麼決定才如是。
我本來只是明知故問,雪崩今早剛剛發生,到現在也幾個時的時間。
這幾個時裡,光是救助傷員和撫慰遊客,已經讓度假村方面亂成一團了,哪有閒心和功夫調查什麼雪崩的原因。
村長的,肯定又是吳老闆提前想好的公關詞。
簡而言之,先將雪崩推成災。所謂災不由人,屬於不可避免的災害事故。僅是一句話,先想堵住所有遊客的嘴,想以此要賠償,那是門都沒櫻
話如果是從吳老闆嘴裡出來,我還覺得正常,可村長卻也這麼跟我,未免蹊蹺了。
剛才在放屍體的屋子裡,村長明顯和吳老闆不對付,怎麼眼下又給他當期了傳話筒?
有意思。
我琢磨了下又:“按理建造這種規模的度假村,肯定是要做各種災害評估的。他們建度假村的時候,沒考慮過會發生雪崩?”
“有,有專門的人進行過評定,這是我知道。我家裡還有一份評定表呢,我記得雪崩的危險,非常。這次只能是幾十年一遇,誰也想不到。好在沒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