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曾警官只能下令收隊。
張朝武還坐在石凳,冷靜的看著我們,臨走也不打算和我們打聲招呼。
這是恨不得我們立刻走。
現在再去看地脈情狀,也已經沒有意義了。
隔了這麼長的時間,地脈能量早已從裂洞位置放光,已無法用來推斷時間。
我便想著想回別墅,人出博物館,才想起來還要回商場附近將車開回來,暗歎一聲麻煩。
人還未走,曾警官去道:“這件事你陪我做完了,但是自己還有一件事沒了。”
“嗯?什麼事?”
他沒頭沒尾的這麼一句,我也沒有理解意思。
曾警官低聲道:“你是不是去過蘇晴方家的別墅?還招惹了那裡的村民?”
“為什麼用招惹這個詞?”
“老實,今叫你陪我來博物館,只是順帶。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有人錄下你進入蘇晴方別墅的影片,現在蘇晴方的別墅被燒,縱火的嫌疑人是你。”
又是腦袋開瓢,一道閃電。
我才擺脫了殺人犯的嫌疑,現在又被戴縱火犯的帽子。
蘇晴方是黃蓮教會的主事人之一,雖她是被黃蓮聖母控制之後才成立的黃蓮教會,但是成立邪教的罪名還是在她身,人應該關在看守所裡。
我和阿雪從她口得知黃蓮聖母可能藏在她家的別墅,前往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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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遇見村民圍攻別墅,最後還死了不少人。我和阿雪闖入別墅內解救出被困在別墅裡的婦女,按道理,我和阿雪應該算是那些村民的恩人才對,怎麼反倒被誣陷成縱火犯了。
“這件事情我現在壓著,你最好再去那裡一趟,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我讓婉君陪你一起。”
“好吧。”
預定行程之外,又多了一件事情要做。
我記得離開別墅時,別墅只是有少許的破裂,現在被焚燬,那縱火的人只有可能是當時圍攻的村民了。
也即是,我想要討個清白,得把真的縱火犯找出來的才校
我倒不擔心找不出縱火犯,怕是當時圍攻的村民一時氣憤,集體縱火。
婉君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是我在和張朝武交談時,曾警官告訴她的。
雖是件麻煩事,但是婉君並沒有拒絕曾警官的請託,還是願意和我一起來。
我也因此在心底感謝婉君,有她作伴,多少能給我增添一些信心。
和婉君一起回到商場開車,我去過一次,路也記得,有我來做司機。
那村子叫劉家莊離省城不遠,都算不城郊,只不過間有一段河水阻隔,所以才顯得偏遠。
也不知是怎麼的,出發前還豔陽高照,離近了河橋時,忽然傾盆大雨落下,感覺像是老爺在下刀子。
雨點拍打車窗,嘩啦啦的作響,要不是關著窗戶,我和婉君兩個人各自都聽不見。
“我從到大,還沒見過這麼大的雨。”婉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