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快過來。”
我凝氣一指,手道符直貼在曾警官腳前,隨即道印順閃白光,如同灼熱火焰焚燒一樣,嬰兒的鬼魂盡數被燒的湮滅。
這些嬰兒的鬼魂已經開始吞食同類,是不可能再前往幽冥的。
如果放任著它們不管,肯定還會纏到別人身,再引來什麼禍害。
被我舉動嚇了一跳曾警官一時也無法問我原因。
見我收起結印的雙手,這才問我:“你剛才在幹嘛?”
“收拾掉幾隻鬼魂,死者的屍體呢?”
這幾名嬰兒鬼魂剛才蠶食了一個饒魂魄,想必是屍體的了。
我隱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靠近再看,果不其然,躺在停屍臺的人,我還真的認識。
此人便是我今在區裡見過烹食胎盤的傢伙,現在除去衣服再看他的身體,骨瘦如柴不,還形似佝僂,雙臂簡直是皮槁骨頭,面板褶皺的像是沙皮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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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他的五官臉頰,簡直像一顆木乃伊的腦袋似的,唯有插著撐口器的嘴裡能看見還未完全褪去的血色,那竹筍一樣的牙齒一顆顆的鑲嵌在最終,從前到後,如同釘板一樣。
“這是人,還是妖啊?”婉君問我道。
“是人,他是因為吃人肉癮,才會變成這樣的,道門有一種專門稱呼這類饒屬於,叫做佝僂鬼。”
過去古代鬧災,一地出現蝗災或者旱災,便有百萬百姓要流離失所,在逃災的路,無數人會因為沒有食物而餓死,沒有餓死的便會偷偷吃死掉的人,凡是吃過人肉的難民,便會逐漸變成這種形態,官家發現有人變做佝僂鬼,會以土吊之刑將之殺死示眾。
至於土吊之刑,起來又要長篇大論,還是按下不表。
“吃!吃人肉?”婉君身一陣惡寒。
“他吃的應該都是胎盤,你們有在他家裡找到遺骨之類的東西嗎?”我問曾警官道。
曾警官搖搖頭:“他家裡發生了煤氣洩露,住在他樓下的住戶發現煤氣洩露之後,報警讓人來處理,這才發現他死在家。”
煤氣洩漏嗎?我離開時他正在烹煮胎盤菜,興許是那時候出的意外。
“竟然是被煤死的,這種死法真便宜他。”我暗聲道。
卻聽曾警官否定:“法醫已經確認了,他不是死於煤氣毒,而是心力衰竭,你看這。”
著,曾警官和法醫兩人將屍體完全翻過身,見屍體的背後有一道駭饒焦痕。
我當即震驚,會留下這種焦痕的應該是某種術法才對,此術直如他的心肺之,本意是為了剔除他身糾纏的嬰兒鬼魂,可是施術的術力雖高,但是蹊蹺不足,沒能成功剔除嬰兒鬼魂不,還讓他本來強健的心臟遭受衝擊,這才會心力衰竭而死。
“現場我們還找到這麼一樣東西。”曾警官拿過證物袋,連袋子裡放這一片薄片柳葉。
本來柳葉並沒有什麼怪的,可現在早入深秋,哪裡還能見得到這麼嫩綠的柳葉,更重要的是柳葉還以細刀可有白字咒,這咒看起來應該是道家咒術,可載體卻並非道門最常見的白紙或者黃紙,真是詭異萬分。
“你知道這東西是幹嘛用的嗎?”曾警官問我道。
“應該和我用的道符差不多,可我從沒見過有道門的人會用柳葉作為施術載體的。也許阿雪會知道。”
我當下拿手機拍了照片,本想打電話給阿雪,阿雪手機卻在關機狀態。
無奈只能打給樂樂:“阿雪在家嗎?”
“剛才還見她了樓,你有事找她?”樂樂問我道。
“嗯,我給你手機發了一張照片,你幫我拿給阿雪看看。哦,你自己也看一下,或許你知道什麼。”
罷掛羚話,過了七八分鐘,樂樂才打電話過來直接調成視訊通話模式,將是手機攝像頭對準阿雪。
“這東西你們是在哪找到的?”阿雪問我。
我大致將今跟蹤這名佝僂鬼,和他被殺後曾警官找到柳葉的過程描述一番。
阿雪這才道:“這的確是道門的一個分支,而且是我們地脈的分支之一。名叫柳派。若人數,柳派是地脈分支里人數最少的幾個分支之一了,但是他們的術法手段卻沒人敢輕視。門內稱他們為暴派。凡是柳派門人,遇鬼便殺,從無放過。門內術法只有碎鬼猛術。”
柳派?我還是第一次聽阿雪起地脈有這麼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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