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甚至剛一死去,已經變成鬼魂了。
“你們兩個,愣在那幹嘛?”從一處花櫃貨架後走出一個身形健碩,身著警隊制服的男性:“我看你們兩個眼生,是從東城那邊來的吧?”
“呂隊長。”婉君前和他打招呼:“好久不見。”
“哦,這不是婉嗎?”呂警官好像和婉君認識:“我東城派來的人裡肯定有你。”
“是嗎?”
“那當然,東城那都是些飯桶。也婉你能拿得出手,我讓你到我這來吧?你非要跟著姓曾的。他現在調到別的部門,結果還把你給下放了,不仗義。”
這名姓呂的警官對婉君和曾警官都有著很深的誤解。
曾警官掌管特殊部門是秘密接受的差事,在警部內部通告,他則是被調派到某個閒差部門。雖然曾警官還和東城分局的保持著密切的合作關係,但是他們並不知道曾警官具體做什麼的,只知道他有指揮東城分局警察的指揮權。
至於西城分局,曾警官雖然也有權利指揮調動,但是他並沒有直接和西城分局的人進行接觸。所以西城分局的人知道特殊部門的存在,但並不知道曾警官是統管特殊部門的。
而婉君轉調特殊部門的事,也是絕密。其他並不知道婉君被調去哪裡,只知道她離開了東城分局。
所以高個女警認為婉君被剔除警隊,而呂警官則認為婉君被下放到某個派出所做閒差。
他們兩人閒聊之際,我開道眼觀察左右。
剛才看到的鬼魂的的確確在我身邊,並且在花架的另一側。
“那人是誰?”我注意到花架另一側似乎還有一名女性,而男死者的鬼魂是在跟隨她。
“先這件事吧。”呂警官嘴雖然沒什麼,他的眼神卻對我十分不屑:“這位女性是這家花店的店主,姓李。”
“她是花店店主?”我記得秦嵐過,躺在法醫室的那具屍體才是店主。
“對,被她殺死的那名死者,也是這家花店的店主。兩個人是合作關係。”
呂警官的簡單介紹剛剛結束,一直低著頭的李女士眼淚淌著面頰而下:“對不起,阿東,對不起是我殺了你。”
“李女士,你不要太過自責。在跟我們一遍當時發生的事情。”呂警官安慰李女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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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女士擦掉臉頰的眼淚,勉強點頭:“今早,我醒的較早。想著把這個貨架的花都修剪一下。我正在修剪的時候,突然聽見背後有聲音,然後看見一個連蒙著黑布的男人手裡拿著刀想要刺我,然後我在情急之下......”
簡而言之,她是先被那名被她稱為阿東的男人襲擊,然後用修枝剪反擊刺死了對方。
我們腳邊掉落著碎掉的花盆,和扔在一旁的黑色面罩,還有一個沾血的修枝剪。
案情看起來非常簡單,是一起正當防衛案件。
“屍檢報告拿來了嗎?”呂警官問我道。
我隨手將屍檢報告給他,自己則一直盯著道李女士的身邊。
阿東的鬼魂在她的身旁一直看著她,一般出現這種情況,都是被殺者心懷怨念,正伺機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