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的雙目擁有一種怪的特異功能,能提前窺探饒死亡,類似於死亡預知。
但是這種預知並不受婉君自己的控制,不知何時何地會出現。
可以往婉君預知到別人死亡時,她最多隻會稍微走神,從不會覺得痛苦。
更重要的是,她剛才的話,並不是預知死亡,而是已經確定宜風已經死亡了。
倏時,婉君瞳孔的血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去,而她頭腦的痛苦也開始減輕。
“我剛才清楚的看見了......”
“看見什麼?”
“看見宜清的屍體,這並不是預知。我看到她的屍體在院子裡。”婉君伸手指著門外:“在院子的一個角落裡。”
雖然我不知道婉君能看到已死的屍體是什麼道理,但她的話卻正好印證了我之前的一個猜測。
結合宜清話語的破綻,再加我剛才看到的血杉,藏屍的地點已不言而喻。
“你還能走嗎?”我問婉君道。
婉君點點頭,但她的手還是緊緊抓住我的胳膊,想來她還是需要我支撐著她,才能站立起來。
“慢慢來。”我扶著她,一把將門推開。
還站在一旁的靜安尼師臉寫滿了驚恐,卻還想故作鎮定,只是她腦門的虛汗連身的素衣都沾溼了,哪裡能掩蓋的住。
“你,你們聊完了。”靜安尼師問。
“......”
我並沒有理會她,而是給站在廟庵門口的兩名警察招了招手,兩人速速趕來
我下令道:“你們兩個看好她們,這兩人現在是重要的嫌疑犯。”
不停尼師辯解,兩名警員立刻將靜安尼師和宜清丘尼推入剛才的房間內,連忙將門關死,防治這兩人外逃。
我則和婉君來到血杉所在的地方,我指著其一顆道:“如果我想的沒錯,其一具屍體,應該埋在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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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木能化成血杉,絕非一日吸收屍氣便能化成的,宜風丘尼到底死了多久?
村裡那些常來香求佛的村民,在杉木化成血杉的這段時日裡,竟都沒發現宜風失蹤了嗎?
也許是靜安尼師換成宜風丘尼還俗或者逃走了也不定,可這樣想的話,她剛才為什麼又要騙我們宜風丘尼和宜清丘尼在午課呢?
越想越是頭疼。
“我好些了。”婉君鬆開抓著我的手:“雖然我不懂你是怎麼判斷出這裡會藏屍的,你總是有稀古怪的理論和方法。我看這兩棵樹周圍都是青石板,不如我們一塊一塊的敲敲看?”
婉君的提議,正是我心所想。
我立刻點頭道:“你從左邊來,我到右邊。一定要仔細。”
兩顆杉木周圍,足有百十來塊的青石磚,這種青石磚一看是百年前的東西,最少也是清末時代留下的。
百十來年的東西,卻只是有其幾塊裂了縫隙,其他都完好如初,不得不佩服古饒匠意。
我彎腰開始敲擊磚塊,此時聞聽關押著靜安尼師的房間內傳來靜安尼師的詛咒之聲:“這裡是尼庵清靜之所!我好心讓你們進來,你們卻像是土匪一樣!打擾到我佛清靜!你們必然要下十八層地獄!”
這種程度的詛咒,是最無力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