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尼師的話不僅是替宜清解釋,更是將孩子會流產的責任攔在自己身。!
她的表現看似冷淡非常,實際卻是從內在關心著宜清的,這與她殺死宜風時的冷酷形成鮮明的對。
我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宜清可是受過具足戒的丘尼,佛規森嚴,她怎麼會懷孕,又懷的是誰的孩子?
一具是宜清的流產胎,那麼還有另外的三具嬰兒遺骨呢?
正當我滿腹疑問要再開問時,忽然感覺到背後傳來一股殺氣。
我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感受過殺氣了,下意思的轉身,卻因為自己的腿腳不方便,撤步不穩。
驚見我身後不願的位置,竟有一名村民闖了進來,此人是之前一直幫我們帶路的那名高大壯漢,不知為何他雙目通紅,而他身後竟是一名暈厥的警察。
“你闖進來幹什麼?”我喝問道:“出去!把他帶出去!”
看到靜安尼師犯下累累血債,難不會有村民激憤之下做出過激的舉動。
只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種時候,不惜打暈警察闖進來。
一旁兩名警察立刻靠近,準備擒住這名壯漢。
誰知此時,壯漢竟然牟足了力氣衝靜安尼師奔去。
我連忙要攔他,可是他一身的腱子肉,竟如同一輛飛馳的汽車,連我都帶倒在地,前一把掐住背對著他的靜安尼師的脖子。
“你為什麼要殺她!!”他高喊著,手的力氣越來越重。
“快住手!”警察見狀,只能迅速掏出隨身攜帶的電擊槍,衝著壯漢的背後射去。
“你為什麼要殺我們的女......”
電擊槍擊壯漢後背的同時,他渾身抽搐不斷,嘴角開始噴流口水,但是手的力氣卻一點不減,硬是掐的靜安尼師雙眼翻白。
另一名警察有些猶豫,我直接從他手將電擊槍搶過,再次射在壯漢身。
兩發電擊槍,算是牛也應該在地打滾了。
壯漢自然支撐不住,腦袋往後一仰,直接倒地抽搐不止,可眼睛還是殺氣不減的看著靜安尼師。
而靜安尼師也到底不動彈,如同死了一般。
婉君前測探靜安尼師的鼻息:“她還活著,暈過去了。”
我鬆了口氣將電擊槍還給那名警察:“把她們三個分開關起來。”
宜清被剛才的一幕嚇得不出話來,有些同情她的婉君,自己送她到其一間佛室。
至於那名壯漢和靜安尼師,則分別關在正殿和偏房當。
待所有人關押妥當,我又抽調了兩名鑑識人員跟著剛才的警員一起守在門口,叮嚀他們絕不能再出現剛才那樣的意外。
婉君安撫宜清出來,便道:“你剛才有聽到那個高個的話嗎?”
“聽到了。”
雖然他沒有完,但那句話的結尾是可以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