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話的口氣推斷,牆下村家裡擺著白玉觀音的村民怕遠不止這兩人。
“至於我的那些孩子,很可惜都是男孩。我必須得留在霧水庵裡,所以男孩是不能留下來的,我只能把他們全部溺死,然後埋在杉木下。”
靜安尼師的非常平靜,都是久遠以前的事情,激不起她任何情緒波動。
依靜安尼師的相貌看,她頂多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歲,十幾年前她還正是妙齡少女的時候。
如果她和李雲崗還算是日久生情,那她又為什麼會和豬二那些人有染呢?
我看,她根本是在作踐自己。
想到此處,我不由聯想到宜清,難不成宜清是被靜安尼師強迫著和某人發生了關係,還懷育了孩子。
孩子出生之後,是否是靜安尼師從宜清懷裡將孩子搶走,強行溺死埋入土?
這個問題,算我去問宜清,怕她也難以實話實。真要讓我去問,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能問出口。
一旁婉君再次問道:“宜風既然是你的親生女兒,宜清呢?她是否也是你的孩子?”
靜安尼師卻搖頭了,她很是堅決的搖頭道:“宜清是我在廟門口撿到的,這十幾年是我將她養大的,她的父母也從未來找過她。或許她的父母都已經死了吧。”
最後那一句,意味深長。
先將靜安尼師的話當真話聽。
她十幾年前入住霧水庵之後,便和牆下村的多名男性有染,並且數次懷裕
十幾年前,想在農村弄到避孕藥物尚且困難,更不要打胎了。
每每懷孕,靜安尼師只能將孩子剩下,剩下的男孩全都溺死,只留下了宜風這一個女兒。
僅以這些現有的自白來看,靜安尼師是個淫蕩到不知廉恥為何物的女人,而且還是藉助自己女尼的身份,遮掩自己的淫心,甚至還有可能連宜清和宜風都拖下了水。
但這是真相嗎?我並不認可。
開口再問:“豬二家的羊皮,現在是否在你手?”
“羊皮?”靜安尼師連連搖頭:“我不知道你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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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如何解釋,讓李雲崗在白玉觀音裡放竊聽器的事情?”
靜安尼師突然嘴角露笑:“如果我是他自作主張這麼做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呢?他或許是察覺到我和其他人有染,也知道白玉觀音是我和其他男人相好的證據,所以才放入竊聽器。”
靜安尼師所,也是一種解釋,同樣合情合理,只是她如果真的這樣,等於將李雲崗拖入了更深的泥潭。
李雲崗已經招認,他是有竊聽到豬二過自家那張羊皮的。
現在靜安尼師將一切嫌疑都甩在李雲崗身,他也成了殺人嫌疑最重的。
算最後能證實並非李雲崗殺的人,怕也是要抓李雲崗進看守所,一兩年之後才能有這樣定論。
等到那時,曾進過監獄的標籤會牢牢的刻在李雲崗身,他的後半生會變成怎樣,我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