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讓鑑識人員去宜清和宜風爭執的房間做一下魯米諾反應,然後再對宜風后腦的傷口,一且會真相大白的。
沒錯,這要這樣做的話。會拆穿靜安佈下的彌彰,證據會指認出真正的兇手。
但是這樣真的......
“真的好嗎?這樣真的好嗎?”婉君兩聲疑問:“真的要讓鑑識人員過去嗎?”
她的口吻更像是質問,既質問自己,也質問知道了真相的我。
我內心也在掙扎和猶豫,如果我是警察,那一切應該以真相為準繩,找出真相才是最重要的。
但我不是。
雖然我掛著警徽,拿著特殊部門的證件,但我並不是一名警察。
既沒有宣誓一切為人民服務,也沒有帶警徽時該有的榮譽福
“都是一些毫無根據的猜測。”我話鋒轉道:“靜安尼師為了這張羊皮已經走火入魔了,為了它殺掉誰都有可能。”
“......”婉君沒有話,安安靜靜看著我,一切任我評。
一直跑前跑後的法醫見我們從開光室出來,又急忙湊前:“有真正凶手的線索嗎?”
我搖搖頭道:“應該是靜安尼師下手殺的人。”
“可是......你不也看到了嗎?她在被勒死之前,其實已經死了。”
“可能是靜安尼師將宜風推到後,她看到宜風四肢抽搐,以為她還活著,又勒了她一遍,以確保她一定死了。”我胡亂道。
我只道自己的話有多不和邏輯,但是我實在沒有勇氣出真相。
“還有她後背的......算了。”法醫從我眼神裡讀出了什麼,最後選擇放棄道:“還有另外一件事要跟你。剛才鑑識那邊已經對過嬰兒的遺骸,四具嬰兒遺骸裡有兩名男孩,兩名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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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道驚霹靂。
婉君還沒有意識到,法醫更是沒有察覺。
我卻深深被震撼了,因為靜安的另一個謊言再一次被揭穿。
靜安尼師,她溺死掩埋的嬰兒全是男胎,算其有一具女嬰的遺骸是宜清所生,另外一具呢?
只有可能是靜安尼師的孩子。
為什麼她連女嬰都要溺死?這與她自己所,完全不符。
仔細想想,也只有一種可能。
她溺死嬰兒根本不論男女,只論是誰的骨肉。
如果宜風和宜清都是李雲崗的骨肉,靜安尼師留下了孩子,只有她與李雲崗結合時生下的兩名女童。
至於其他饒孩子,她一刻也不想留在世。
也許她是真的愛李雲崗的,卻要裝出一副自己冷酷無情的樣子。
我連忙支開法醫,將自己的猜測告訴婉君,婉君竟聽的要流下淚來。
“現在,現在該怎麼做?我該做什麼?我能為她們這一家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