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走廊裡一時煙霧瀰漫,我抱婉君起來:“沒,沒事吧?”
“還好。”婉君晃晃腦袋,槍口依然指著煙霧之。
我扭動脖子,骨響一聲之後,再次往煙霧走:“看見它的身形,對它的膝蓋位置開槍。”
甭管它化成什麼樣子,只要還保持著人形,廢除它的膝蓋,它的行動力會迅速瓦解。
婉君邊咳嗽邊點頭,隨聲叮囑:“心。”
她早已習慣我的做事風格,也知道自己真的太過靠前,只能成為累贅,索性站在原地當一個牽制,指不定會有效。
剛才爆炸有一定的威力,但是對一個沒有痛覺的死屍而言,這爆炸的效果還是弱了些。而且爆炸瞬間產生的氣浪還將獄警行屍頭的道火吹滅,反倒是間接幫了它一把。
它走路的姿勢看起來僵硬,實際這種僵硬僅僅是表面現象,它一點調動起自身肌肉,還是能做出許多詭異行動的,我可不敢掉以輕心。
正這樣想著,只覺有什麼東西在煙霧向我衝來,急忙側身躲閃,見獄警行屍的身體與我擦身而過,肚子如同一張大口一樣,像是想要將我吃掉一樣。
這種行屍不會依靠眼耳口探尋獵物,靠的是它肚子裡吊掛的食道化成的詭異味覺器官,凡是暴露在空氣,它都可以分辨的出來,所以不用睜開雙眼,也能探尋到我的所在。
後科科不酷敵術所月戰克後
這一錯身,它立刻扭過肚子,胸腔骨頭像是螃蟹的兩隻巨鉗要鉗我,我順勢一跳,抓住走廊的吊燈燈管,晃盪前後,躲過它這一口。
“乖乖!你的心肝脾肺腎,都給那傢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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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剛才近距離的一觀,我這才能看清它體內的狀況。那肚子裡,凡是能稱得器官的東西,現在是一樣都沒有,更特的是它脊椎後骨的位置,似有一個不大不的洞,僅僅一層肉膜包著,貫穿前後。
果然,這獄警行屍不是單純的第三具屍體,而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血水人形是女死者的死魂怨氣所化,恐怕她變成血水人形的時候,這位真正的殺人兇手,還在搗毀女死者的面容,這才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血水人形以液體狀態從身後貫穿,肚子裡的東西盡數被吃。
至於走廊牆角的那些肉泥,恐怕是血水人形第一次食肉,還不知道該如何消化,血水一番吞噬,結果卻有極大部分成了肉泥,索性四處亂扔。也因為它扔出的肉泥已經辨不出形狀,這才讓我一開始以為肉泥是女死者面部和身挖出的毀容肉塊碾壓而成的。
不管怎麼,這位真兇在殺人後立刻得到報應,被吞掉五臟六腑之後,人橫死在地。可是他畢竟被龐大的怨念和鬼氣竄體而過,肉身也因而沾染有怨氣,這才會成為行屍,也是一種屍變狀態。
和術法操控的行屍相,它的力量更強,行動更加專注,也因而更有毅力。
再見它向我撲來,我有意識的往婉君所在方向後退,同時心念黑玉雕鐲,幻化出一柄短刀。
我心記得清楚,黑玉雕鐲的力量來自於生死兩界幻境。只要不使用過度,這點力量對龐大的生死兩界幻境而言,不足一。
話是七玄的,如果我以前對她還有三五分的懷疑,在這一趟生死兩界幻境回來後,我已經百分百的信任她了。
同經歷過生死,還有什麼理由懷疑人家?
心稍有思緒閃過,獄警行屍雙臂向我抓來。
它想的簡單,只要兩條胳膊抓住我的肩膀,我沒有力氣用來逃跑,這時候它張開自己的胸口,肋骨如同犬牙一樣把我撕咬一番,我必死無疑。
可它再是一般的行屍厲害,也僅僅是個行屍的變異體。一旦看明白他的行動規律,想要制它一點都不難。
轉瞬之間,手起刀落,這一刀正的它左手臂肘內側。刀刃入肉,直愣愣切開它的肌裡內筋。
見獄警行屍剛還要抓我的左手,立刻失去力氣,掉垂下來,我順勢從它無防備的左側逃開。
這一刀,證明它的身體和我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