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直接找鄭警官弄了輛警車,我們開著警車直接會往特殊部門。手機端 br>
在路,婉君已通知曾警官這裡發生的事情,原本不打算回來的他,一聽到我從張朝武的資料庫裡偷了份件,立刻便改了主意。
婉君數次想要拆封我偷來的那份件,都讓我個制止了。
並不是不能讓婉君看,只是我也想第一時間知道里面的內容,畢竟是我冒著生命危險從資料庫裡偷來的。
那件資料庫的件,也僅僅只剩下這一份還儲存完成,其他的都已化作飛灰。
至於張朝武的那件資料室的檔,是否還有數字版或者備份,都不重要。
想要從他手裡再拿到更多的件是不現實的,算真的有辦法偷走,也會很快被他發現。若是他以此為憑找門來,我可沒理跟他狡辯。
我家的別墅還在他名下,現階段我又不想和張朝和張朝武兩兄弟鬧翻。
再者,現在有一樣事實已是非常清楚的,那是我們尋找的卡巴爾菌的源頭,已確定是阿泰。
但是我現在還沒有弄明白,阿泰到底要用卡巴爾菌做什麼。
再者,他又是用什麼手段招攬來的那些死士。特別是那名匪徒老大,他當時明顯已做好赴死的打算,面對槍口,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車停在特殊部門內,我和婉君匆匆趕往曾警官的辦公室。
曾警官我們早回來十分鐘,焦急的等在辦公室裡。聽到我和婉君的腳步聲,連忙給我們開門。
第一句話便是:“檔呢?你們看過了沒有?”
婉君嘴一撇:“他一路都沒讓我開啟,非要讓我拿回來,咱們三個人一起看。”
我懶得反駁婉君,一把將她抱著的檔拿回手,拆掉最面的封線,然後將檔內的件全部倒在桌子。
除了七八頁字資料之外,還有三張照片夾在其。
我先將照片拿到手,照片的前兩張看起來像是某種實驗的實驗結果,單獨看照片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但是第三張照片則全然不同,是某個實驗室內的場景照,而且看起來和我去過的林老宅實驗室,有幾分相似。
特別是照片正間的那臺巨大機器,應該是張朝公司的最新實驗作品,市面是買不到的。
而在透明的機器罩之內,赫然能看到一具高度潰爛的屍體,僅從這張照片看去,這具屍體很有可能是一具殭屍,並且與百年的鐵殭屍不同,年代應該更為久遠。
另一邊在分看件資料的婉君和曾警官核對手的資訊:“你真的只是隨手拿的?”
婉君不太相信,我點頭回答:“當時情況那麼緊急,我哪有時間考慮要偷哪份,不偷哪份?怎麼,這份件沒什麼價值?”
婉君和曾警官又互看一眼,衝我道:“不是,是太有價值了。”
我放下手裡的照片,問:“這份資料內容和什麼有關?殭屍嗎?還是食死妖?”
“都不是,是卡巴爾菌的資料。”曾警官著,把資料重新整合在一塊:“我必須讓吳教授現在看看這份件。”
竟然是卡巴爾菌的資料,我只是看到這份件被人動過,便將它偷了出來,沒想到這份件竟能幫我們解開卡巴爾菌的全部秘密。
不等讓我看看件內容,曾警官一手拿著件塞入檔案袋內,一手將另外的三張照片也拿,引著我們往吳教授的實驗室而去。
路我越想越不是滋味。
感情到最後,這倆人先把件看了,我只不過看了三張照片而已。
直到吳教授拿到檔,我才確確實實的看到裡面的內容。
“這這這......這你們是從哪弄到的?”吳教授帶著自己寬大的老花鏡,拿件的手並不是很穩當。
“件裡的是真的嗎?”曾警官問出他最關心的問題。
吳教授擰著眉頭道:“不好,最起碼有八成左右是真的。”
件的內容,全都與卡巴爾菌相關,幾乎解答了我們對卡巴爾菌的大部分疑惑。
和吳教授猜想的一樣,張朝掌管下的某個實驗室,的確是從一座古墓的屍體身,採集到的卡巴爾菌。
那具屍體便是照片高度腐爛的屍身,屍身的面部已經完全崩塌,但是還有殘存的卡巴爾菌細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