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鑽石，為了保證子彈的硬度。他們將穿甲單的彈頭內部鑲嵌了承載著氟磺酸的鑽石容器。”婉君道：“也不知道後來又做了什麼樣的改進，我次看他們實驗時，最後還是失敗的。”

不管那些研究人員做了什麼，光是以鑽石承載氟磺酸再鑲入穿甲彈內的工藝，已經讓我歎為觀止。

按照鑽石一克拉五萬左右的價格，剛才射向鐵殭屍的子彈，每一顆都價值五萬以人民幣，這還是沒有算人工成本和子彈本身的成本。

要知道一顆陸對空導彈也才二十萬的成本，擊穿四具殭屍的穿甲彈，等於一枚導彈的價格。

怪不得曾警官沒有一開始將他的秘密武器拿出來，因為這武器發射的根本不是子彈，而是“人民幣”。

好在，剛才的子彈沒有一發浪費的。

被擊的鐵殭屍，自內而外被氟磺酸溶解，也支撐了不到一分鐘，盡數軟成一灘。

“我要過去，在這實在是太讓人心急了。”我再也難耐不住，離開防暴車。而婉君也急忙跟在我的身後。

曾警官還不曾有其他動作，因為這是他們第一次對鐵殭屍使用新式武器，擔心還會有意外的變故，在未完全確認鐵殭屍已經失去抵抗能力之前，他們還是要和鐵殭屍保持著安全距離。

注意到我和婉君跑了過來，曾警官到沒有什麼斥責的話。

他問我：“怎麼樣？它們還有可能復活嗎？”

因為殭屍本是死物復生，既可用世間常理分析，又不能單純的依靠世間常理。

若是普通人化成一灘血水，自然是死定了，但曾警官不敢肯定殭屍化成一灘肉泥，還會否再次恢復。

實話，我對殭屍的瞭解，大多是從師忘歸家裡那本筆記看來的。

但那本筆記也只是寫了分辨屍變和剋制屍變以及應對蔭屍的一些土方異法，對殭屍本身的贅述並不多。

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殭屍到底屬於一種什麼樣的物種，更不清楚它們有多大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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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應該是不會的。”我一點也不確定的。

曾警官也知道他問我的問題純粹是在難為我，當即又拿出另一把手槍對準地鐵殭屍所化的肉灘開了兩槍。

似乎是沒有什麼反應，也沒有任何變化。

“我看也應該沒事。”曾警官手輕一揮，身後防暴車的特警迅速又到他身邊集合。

這麼做是以防萬一，畢竟人多力量大，而且二隊的特警手持防暴盾牌，也是目前能給我們提供的最好防護。

一旁婉君道：“還是心點為好，既然有這幾具殭屍出來，難免地下不會還櫻”

這一點，婉君和我想到了一塊。

我很清楚殭屍是有智力的，它們之前甚至有主動給我們設下過圈套，只是最後反倒阿雪給設計了。

剛才殭屍在爆炸之後竄出的情況，也能推斷是它們原先想要埋伏我們。

地穴下大量沼氣燃燒的熱度，都沒有將這些殭屍逼出來，甚至連一點聲音和動靜都沒有，是因為它們原想以為我們這些人會帶隊進入地穴之內。

一旦進入漆黑的地穴內，空間狹窄，行動受阻，在加畏懼地下埋藏火藥的威力，在畏首畏尾的情形下，算是再怎樣老練的特警也只能成為殭屍手下待在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