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足足有二十分鐘,我有些不耐煩道。
“他是把鑰匙丟在花店,不過我想也有可能是丟在了別的地方吧?他還在找。”
“那得找到什麼時候?要不然我們過去看看?”
“你看起來心神不寧的。”婉君翻看著手機資訊:“再這等也挺無聊的,那我們過去吧。”
心神不寧嗎?我的確是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至於預感到的是什麼,我自己也不出來。
“先去花店,老劉不在的話,應該是去別的地方找了。”
我和婉君走過馬路,回到剛才的區的花店門口,還是一陣花香,花店內卻不見人影。
“老劉不在。”
“不光老劉,那個店員呢?”我往花架後面望去,腳下卻溼溼滑滑的:“這才幾點,開始打掃衛生了?”
花店裡經常要搬運寫溼土或者肥料之類的東西,很容易弄髒地板,也許清洗是因為地板被什麼弄髒了吧。
我沒有多想:“看來老劉不在這,或許花店的哥是幫著他一起找鑰匙去了。”
著我正要出門,婉君卻一把將我拉住:“等等。”
“怎麼了?”差點因為腳下溼滑而摔倒,我問婉君的口氣有些不好聽。
“你看這是什麼?”婉君指著一旁的葉片。
綠葉的葉片,有幾點紅色的液體,因為葉面光滑,液體又未乾掉,還在面搖擺。
“這是......”我手指沾過嗅了一下:“......鐵的味道,是血。”
為什麼花店裡會有血跡?
為什麼地面溼溼滑滑的?
我腦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快通知呂警官帶人過來!”
對婉君罷,我順手抄起一旁的修枝剪,警惕的往花架後面走去。
花店前半段有花香掩蓋,然而到了後半段,濃重的血腥味道便凸顯出來。
地板擦拭的痕跡越來越敷衍,以至於花架地腳線的位置還能看到血紅的拖痕,痕跡一直往後延伸,延伸到一處木門內。
這種地方,一般是用做倉庫,或者儲藏間一類。
我慢慢將門拉開,一股血腥氣味鋪面而來,我只能用手肘擋住摳鼻。
房間裡漆黑一片,另一側婉君拿著手機過來:“電話已經通知到了,呂警官五分鐘......”
後面的話,婉君已不下去。
算呂警官會在一分鐘後趕道,也已經來不及了。
狹的儲藏間內,擺放著一張桌板,桌板的人算我不過去測他的鼻息,也知道他的呼吸已經停止。
因為他的頭顱與脖頸之間,插著一把巨大的修枝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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