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廢物都給我滾出去。”趙旉罵了一句後,立刻去見老太爺。
“太爺,這李文柏不僅破了我們的計策,還樹了自己的名聲,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趙旉憤怒道。
趙太爺思忖了許久,最後才嘆道:“這李家的小子本事……如今豆油和肥皂已經暢銷,我們很難對付得了。你寫一封信給你叔父,讓他出面給縣尊施壓。”
趙太爺現在認識到這李文柏的可怕,必須早點解決了這李文柏。否則此子一旦成長起來,對他們趙家是一個危難。
趙旉聽到祖父誇李文柏,臉色更加難看,隨後聽到祖父這麼說,當下就麻溜地過去寫信。
趙旉的書信送到了寧州府。
這長史看著手中的書信,眉頭皺起,對著送信的人道:“回去告訴老太爺,我會寫信給楊縣令,解決這件事情的。一個商販何必如此勞師動眾。”長史淡淡的說道,眼神中透著不以為意。
他當即寫了一份書信,然後讓這個送信的人帶回去交給楊縣令。
第三日的時候。
趙家的趙旉親自將書信送到了縣衙。
“縣尊,這李文柏太過驕縱了,若是處理了這李文柏,你我兩家聯手,也是一樁美事。而且我叔父日後必有重謝!”趙旉笑道。
楊縣令看著趙旉淡淡道:“這書信我收下了,至於其他的事情,長史大人就不必理會。李文柏並未犯下任何過錯,本縣無法將其收押!趙公子還是帶著禮物離開吧!”
楊縣令的話讓趙旉的眉頭一皺,看著楊縣令道:“縣尊,這件事情你可要想好了,為了一個商賈而與我叔父交惡,這可不是明智的事情。”
趙旉冷冷的一說,轉身就走了。看著離開的趙旉,楊縣令臉色陰沉之極,看著書信猛的拍在桌子上。
一旁的楊彥從沒有見過父親如此憤怒。
楊彥看著父親囁嚅起來:“父……親!”
楊縣令回過神來,然後對楊彥止住手,示意他不必多說。
“這件事情我自然會處理,你和李文柏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用擔心!”
楊彥不得不嚥下口中的話語。
這趙長史是刺史大人的心腹,不得不防。
楊彥從府衙走了出來,直奔李文柏的家中。
他的眉頭緊鎖,臉色難看。
“阿大,李兄在家麼?”楊彥進門的時候,遇到阿大,忍不住問道。
“主人正在忙著改進豆油的製造工序!”阿大立刻領著楊彥去找李文柏。
“楊兄,你怎麼來了?”李文柏看著楊彥問道。
楊彥苦笑了下道:“你倒是逍遙,你不知道這趙家最近快鬧翻了天,趙家那位長史也寫信給家父要問責你,不過被我父親給擋回去了。”
楊彥苦笑起來,這也是他想到的唯一辦法了。他的父親性子耿直,自然不懼寧州長史。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寧州長史處處使絆子,也不是個辦法。尤其是李文柏是布衣,沒有功名護身,一旦寧州長史想出了什麼名目來整治李文柏。他和父親幾乎無法插手。
李文柏看著楊彥的樣子,將事情問清楚了。
李文柏眉頭輕鎖,說道:“寧州離我們這遠,作為刺史也不能名正言順地插手本縣事物,那位長史寫的信估計也只是官場的套路話,你應該相信令尊。”
楊彥被李文柏這麼說得心稍微安定,可隨後憂慮說道:“如果那位趙長史執意插手,我們……”
楊彥一咬牙,看著李文柏道:“大不了將冰塊和酸梅湯的製造秘法送出去,這份額我不要了,我們只留著肥皂和豆油的秘方!”
李文柏搖了搖頭看著楊彥道:“我並不是吝嗇秘方,只是擔心趙家人心不足蛇吞象,縣尊大人是如何說的?”
李文柏腦子裡有無數種致富的方法,這一兩樣還真沒放在心上,
楊彥道:“我父親說寧州長史的事情不用我們擔心,他會處理好。我們自己考慮商賈上的事情。是這趙家身為樂平縣首富,有自己的人脈。他們在寧州府也有許多商路,對我們開拓寧州府的商業有些遏制。而寧州長史若要對付你,定然會從州府著手,到時候我擔心縣衙插不上手。所以我才希望可以化幹戈為玉帛!”楊彥說道的時候,有些擔心李文柏。
李文柏皺眉道:“事情還沒有到最危急的地步的,等一段時間!”李文柏並不吝嗇酸梅湯和冰塊的秘方。
這兩個産業雖然可以賺錢,不過賺的錢財遠遠不及肥皂和豆油,但是卻佔據了自己大量的人工和精力。
李文柏原本就打算放棄,但是現在擔心趙家人人心不足蛇吞象,所以李文柏需要等一等,趁著這一段時間,將肥皂和豆油不斷拓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