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
遠方的迷霧中飛來一個東西,直奔守大門的侍衛而來。
其中一名侍衛見到了那個東西的輪廓,那是一塊潔白的鋼鐵令牌。
他下意識接過來,看了一眼那個白色令牌上的圖案,令牌的中央正是一個白色的巨大雪花,完美的中心對稱結構,這是冰神家族的家徽。
“大人。”
“你們守好。”
那個男人走過來,臉龐完全隱藏起來,地上出現了一層厚厚的冰霜,冰霜上有一個一個足跡,而他的背後十米,冰霜正在悄然無聲的消失,這妙到毫巔的控制讓兩個侍衛看呆了。
兩名侍衛的背後同時出現一陣陰涼,額頭上浮現出一絲細細密密的汗水,神情明顯收斂起來,不敢有強硬的態度,格外順從,兩個人異口同聲:“是,大人。”
這境界,要弄死他們倆太過容易。
這個男人推開了白笙莊園的大門。
大門在他進入之後緩緩合上,最後逃生的路線消失了。
“你是什麼人,膽敢在白笙大人的莊園內如此之放肆,是活得不耐煩了嗎?快點解除偽裝,讓我確定你的身份。”一名侍衛走過來,舉起長矛,對這個男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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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一個機會,滾出這座莊園,我饒你不死,否則,你的靈魂會在地獄中永無超生之日,在苦寒中感受到無休無止的絕望。”這個男人的聲音冷得比刀鋒上的寒意還要森然。
一句話,猶如一把刀在他的臉上刮過,沒有傷到面板,但是傷到了戰意。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發警報,你別過來。”這個侍衛一步一步向後退,雙腿要嚇軟了,這個男人身上的殺氣太沉重,這座莊園中的空氣快要凍起來了。
“好,這是你逼我的。”侍衛準備開啟警報。
突然,一道凌厲的冷輝劃過。
他的脖頸上出現了一道幽藍色的細線,這道細線沒有血跡湧出來,始終保持原有的顏色,他的血液失去了流動力,意識凝固在了頭顱之上。
這個男人倒在地上,頭顱沒有掉下來,彷彿還是一個完整的身體,但他的腦袋與身體已經分成了兩個部分,只是在極寒的冰晶中連線在一起,不可分割。
只差一點,他可以發警報,可依然差一點點。
在這個世界上,某些情況中差一點點與不做是完全相同的。
這名男人把手中的彎刀放回刀鞘,繼續向莊園內走去,向北方走去。
一批侍衛押著一群貌美如花的女子走向北方,在幽靜的青石小路上走著,手上的武器寒光閃閃,天綾門在北方。
“又有一批女人要去吊死,生命這麼廉價嗎?讓人很失望。”
年輕的聲音從某一個方向傳來,幽遠而深。
他猶如瞬間移動一般。
他們只看見一道快速的殘影,一個身影從遠方到近處,第二道殘影,這個人從十幾米外到了五米的距離,那股肅殺的味道,讓這個冰藍色的森林更加寒冷!
那群少女花容失色,刺骨的寒意讓她們發顫,肌膚上出現了紫青色,不知道為什麼這寒氣會冷得這麼離譜。
“你是什麼人?”侍衛問道。
他們剛舉起手中的武器,那把彎刀到了。
沒有見到這個男人,只聽到了輕微而且令人恐懼的切割聲,那一道刀光在這一小段路上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穿梭,根本看不到端點,只能隱約發現刀光如潮。
這群侍衛的身上出現了蜘蛛網般的痕跡,最後變成了滿地肉塊,肉塊的邊緣沒有伸出一滴血,全部在白霜中凝固。
這刀太快,這刀太冷,空氣中沒有出現血腥味,一片純淨。
“我是誰。我是壞人。”這個男人冷冷的回答。
男人站在那兒風姿卓絕,他手上的刀乾淨無比,沒有一絲血跡:“只要你們不壞我的事,我可以饒你們一命,可既然你們不需要這個活命的機會,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一地的速凍肉塊讓男人沒有一絲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