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爾才是老奸巨猾,他替蒼息凡謀劃了第一天的滿載而歸,一步先,步步先,蒼息凡把守西城門,寒氣自動送上門來,除非他們不進城。
劍手氣死了,眼眸中迸射出狠辣的色彩,殺意如火山爆發,卻冰封人心。
他決定放手一搏,幹掉這個可惡的混蛋,為黎民除害。
可他要動手,守城門的還要快一步。
“動手?我的碧血寒月好玩嗎。敬酒不吃吃罰酒。”
碧旋十字鎖的碧寒氣浪一劃而過,鋒利與肅殺,這個劍手的身體變成上下兩段。
“現在,你的十成寒氣全是我的。”
吸收了這個劍手的寒氣,蒼息凡的身上亮了一亮,修為提升了一點點。
蒼息凡凶神惡煞:“好了,下一個,你是交三成寒氣,還是十成寒氣。”
絕大部分冰神召喚師很識相,乖乖的交出三成寒氣,心有不甘,不過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白浩然道:“得饒人處且饒人,蒼息凡,你這門神太過分。”
蒼息凡不屑道:“好,你打過我,我給你十成寒氣,我把我的十成寒氣全送給你。”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是殺戮之都,講什麼道德,講什麼規則,講什麼友愛互助,只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廢話這麼多做甚!
“你來講,三成寒氣還是十成寒氣。”蒼息凡完全不給白浩然面子。
反正遲早要撕破臉,給不給臉無所謂。
“好好好,我給。給你,三成寒氣,這是我的三成修為。”白浩然惡狠狠,不要撐死你!
……
……
陽光消失,夜晚降臨,天上繚繞著一股一股黑氣,黑雲壓城城欲摧,這股寒冷的黑氣擋住了日月星辰的光輝,好似一個魔鬼正在向絕寒城伸出魔爪。
天寒地凍,一壺水倒在外面迅速結冰,絕寒城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個級別。
“不行,絕寒城的兩大巨頭囂張過頭,我們要一致對外,先把這兩個毒瘤給解決掉,否則我們只能等死。”一個男人義憤填膺道。
“好哇,你怎麼解決,召集一群人一擁而上,過去送人頭。”白浩然嘲諷道。
有人道:“我們可以商量好,未來從一個城門進出,讓蒼息凡與冷廷鑑產生嫌隙。兩虎相爭,必有一死必有一傷,我們坐山觀虎鬥。”
白浩然道:“又是個豬腦子,蒼息凡與冷廷鑑兩個人一把將我們坑到死,這麼低階的挑撥離間之計,不可能起作用。”
白浩然繼續道:“而且,一個人戰勝一個人,那是從兩虎相爭變成一家獨大,獨大的那個人真的肆無忌憚了。”
絕寒城中有一大幫人聚集在一個小房間,各大代表商討如何對付兩大“門神”,大眼瞪小眼,唾沫橫飛,就是沒有一個合理計策。
對付兩個人惡霸,正面打肯定是打不過的,所以要削弱對方的實力,比如用毒。
白浩然反駁:“這個不用試了,這個神域只有冰元素,而寒毒對蒼息凡沒用的,下毒也瞞不過冷廷鑑的眼睛。”
寒鋒神侍的抗寒能力逆天級別,冷廷鑑的眼光則是刁鑽到逆天。
商討了大半天,綁架、陷阱、煽動,所有荒誕的計策全試過了,但還是沒機會。
綁架?蒼息凡與冷廷鑑兩個人是獨身一人,來殺戮之都的不可能受威脅。
陷阱?蒼息凡與冷廷鑑兩個人是兩尊門神,兩個人分別佔據西城門與東城門,沒機會設陷阱。
煽動?所有人嗤之以鼻,懶得理會,煽動一大批人送人頭送寒氣,長他人氣焰,滅自己威風。
白浩然罵道:“媽的,什麼豬頭策劃了地下室與大倉庫事件,送人頭過去,養得太肥了。”
“白浩然,你站著說話不腰疼。當時,第二天,有人預感到了大事不妙,發表演說召集了三百多個人兩路進攻,結果如何?全滅!當時,我在茶樓外,屍橫遍野,殘肢斷臂佈滿一整座茶樓,一座乾淨的茶樓變成紅色,冷廷鑑一個人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磕磕碰碰走在大街上,也沒見誰敢過去放冷槍。”
正是第二天的茶樓事件與城門事件,火上澆油,三百個人的本源寒氣讓兩個人的修為提升一大截,本來還有一絲欠缺的冷廷鑑與蒼息凡羽翼豐滿,穩如泰山,兩個人堂而皇之收了進城的過路費。
“我有個對策。”